果然,翌日一早,似乎全世界都在议论这太子殿下被自己亲兄弟给绿了。
阿涂一早去上早朝,从太子府到皇宫,一路上皆有人在谈论此事,宫里的小宫女小太监也更是口口相传,直到阿涂回府时,连太子府内也有人小声议论此事了。
“呵,青奕办事果然可靠”严涂心中暗喜。
今日早朝,皇上自然是不会提起如此丢颜面之事的,但脸色上早已表现出了一切。
昨日,青奕找人仿照严帆的笔迹写了封信给陈初宛,信中说有要事相商。
“这晋王与我从无往来,这会儿找我有何事……莫不是得知我即将被封为太子妃,想要拉拢于我?约在晚上,那定是不想被旁人瞧见的事,看来我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陈初宛拿着书信心中暗想。
若真是如此,那定要不留马脚,遂陈初宛便将信纸烧了。
她决定去一趟晋王府。
青奕在陈初宛轿子的帘子上撒上了无色无味的春欢引,算好了药效恰好在陈初宛到达晋王府一段时间后发作。
陈初宛自入轿那一刻便已中了圈套而不自知。
晋王府中,严帆已宽衣解带将就寝歇息,怎料此时下人来传报,陈宰相嫡女陈初宛求见。
“她来做什么?”严帆心中疑惑着,便让下人将她请进来。
“王爷,是要将陈姑娘请到您的……寝殿里吗”下人有些吞吐,毕竟陈初宛是皇上亲封的准太子妃,如此恐怕遭人非议。
“哼,本王已宽衣,难道还要为了区区一个宰相嫡女梳整衣冠?”严帆略显怒色。
“小人多嘴,小人多嘴”下人慌不择神。
“那还不快将她带过来”
下人匆匆跑向府门去。
不久,陈初宛便被带到严帆寝殿门口。
陈初宛轻柔的敲门,显尽大家闺秀淑女形象。
“进来吧”严帆稳稳当当坐在床头。
陈初宛踏入房中,便回头轻轻将门关起,她本预想严帆此次叫她前来是密谋些什么,既是密谋,自是要防隔墙有耳。
严帆开口:“陈姑娘深夜前来,本王可甚是惊喜。”话语中充满了试探。
“王爷有话直说即可。”陈初宛未听懂严帆此话深意,她便急着让严帆说此次找她来所为何事。
“本王觉得,该是陈姑娘有话直说啊”严帆轻笑。
而陈初宛越发听不懂。此刻只觉得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也飞速的流淌,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严帆也是觉得云里雾里,但隐约可以听到陈初宛急促的呼吸声。
“……可是有何异样?”严帆忽然有些慌。
而此时陈初宛本就在药物作用下难以自拔,又听到如此磁性魅惑的男音,更是无法忍受药物带来的空虚感。
严帆则是有些慌但刻意用不屑的神情去掩盖。
陈初宛神智不太清醒一般,轻轻扭动着身子,拂去一身轻纱,精致的小脸微醺般泛红。
严帆不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陈初宛逐渐无力,缓缓向床头的严帆靠近。
色字当头,严帆竟也未多想,顺势抱过陈初宛,寻了一夜春欢。
青奕在房外观着如此活春宫图,看准时机,便去晋王府大门,跟侍卫说要求求见晋王,遂侍卫便跑去通报,很快便慌里慌张的跑回来,有些支支吾吾的说:“王爷……已睡下,还请明日再来。”
青奕便走了,一脸奸笑,那侍卫定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被吓回来了吧。
如此此事定是会传开,而明日一早,定有婢女去伺候严帆起床洗漱,便能证实陈初宛就在严帆床上。
青奕再派几人到城中散播一下消息,此事便水到渠成了。
遂今日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严涂兴高采烈的哼着小曲回到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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