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鲤鱼,这条鱼至少也得十多年了,长这么大,躲过一年一年的捕捞,实在是不容易啊,姑娘,你有福气,找了个肯为你花钱的老公”。主持人看到丁长生一直都和梁可意在一起,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呢。
梁可意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在是湖边的风比较大,看上去还以为是风吹的呢,丁长生不一会就交完了钱回来了,拍卖会的人帮着把鱼抬到了丁长生的车上,放进了后备箱里,勉强可以放开,而不用太挤。
“这鱼你打算怎么吃啊,是不是还要去买个这么大的锅,要不然切开就不好了吧”。梁可意问道。
丁长生笑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九万多的鱼和几块钱的鱼是一个味道,可能还没那几块钱的好吃呢,但是你一想到这是头鱼,内心里是不是有一种描述不出来的图腾的意义,就算是信仰吧”。
“你还有信仰?”梁可意看了丁长生一眼,揶揄道。
车开了不多久,就在一家农家乐旁停下了,梁可意以为他要做鱼呢,但是丁长生没有那意思,下了车,直接进了店里,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坐下,这里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收拾的还算是干净。
“这里还可以,老板都挺干净的,你想吃点什么,我点还是你点?”丁长生问道。
“客随主便,你点吧”。梁可意说道。
丁长生点了几个湖鲜,都是在省城不经常吃到的。
“说说吧,叫我来湖州,肯定不是为了参加一场头鱼拍卖会这么简单吧,有啥幺蛾子,赶紧说,免得我吃了饭就不认账了”。梁可意笑笑,说道。
“可意,咱们认识也有七八年了吧?”丁长生问道。
梁可意点点头,说道:“嗯,差不多,你出去几年了都,怎么,开始怀旧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来点音乐啊”。
丁长生笑笑,说道:“时间过的真快,这一晃七八年过去了,你爸爸在中南省也干了七八年了,我听说他要挪挪地方了,有这回事吗?”
梁可意一听丁长生问这话,说道:“你看,我就知道你叫我来吃饭没这么简单,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干什么,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消息?”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梁书记对我不薄,我这是关心领导嘛,再说了,领导要是走的话,能不能也把我带走?”
梁可意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没劲呢,你是巴不得现在就去中北省吧,还说这风凉话,有意思吗?”
丁长生笑笑,说道:“我不是在说风凉话,我是在说实话,真的,你想啊,这年头,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来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这亲疏有别是真的吧,你爸爸还没走呢,已经有人开始为自己谋划后面的事了,所以,既然他带不走任何人,那人家也得谋生路吧,为自己的将来”。
“你想说什么?”梁可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