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快步跑上前,一点也不嫌弃的抱住沈星晚,眼圈都急红了,“晚晚,你可吓死我了。我都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
沈星晚拍了拍她的背,还没等她出口安慰,就听江吟继续说:“再找不到你,我就把小白踢进下水道去捞你了。”
沈星晚哭笑不得,她知道江吟向来想什么做什么,所以她现在为顾寂白捏了把汗。
大眼仔对旁边的人说:“我在门口碰到这小姑娘找人,就把她带进来看看了。”
然后又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孩子这么缺德,把门牌号给撕下来倒着贴。害得我差点走错了。”
沈星晚这下酒也醒了,什么事好像也都一瞬间明白了,她低着头,有些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耳朵尖红的要滴血。
“你这衣服怎么了?”
江吟才注意到沈星晚的白裙脏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几个男人不说话了,生怕后来冲进来的这姑娘拿这事又把之前的事说一顿。
好在沈星晚摆了摆手,解释着说没什么事。
顾寂白送江吟和沈星晚到了家。沈星晚洗过了澡,这会的酒劲是彻彻底底过去了。
江吟的房间里装扮的很简洁,不像她房间里放了许多的玩偶。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江吟现在在里面洗澡,水声缓缓。
沈星晚穿着与江吟闺蜜款睡衣,躺在一张大床上,手里握着一张餐巾纸,歪着脑袋打量纸巾上面的字迹。
还没出KTV门,领她进来的服务员递过来一张纸巾,说是“999”包厢的客人送过来的。
当时的她委屈吧啦的说,她的小裙子弄脏了。
男生安抚似的说,没关系,这些哥哥们都会给她重新买一条。
她感觉自己有点奇怪,但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沈星晚回忆起男生温柔的眉眼,留在耳畔低沉的嗓音,盖在头顶上那双宽大的手。
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了素描本,坐在江吟的书桌前,点亮起了桌上的台灯。
她刚吹完头发,空气中带着洗发水的味道,也有着奶油蛋糕留下的奶香味。
沈星晚认真又安静的挥动手里握着的铅笔。似乎是素描水平极高,她画的极快,很快便停了笔。
她细细的欣赏自己的画作,想了想,又提起了笔。她找了块空白处,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沈星晚从小就报过各种兴趣班,她和江吟,顾寂白不一样,她是心里喜欢,而后两者是被家里逼得。
沈星晚学过舞蹈,学过钢琴,练过书法,学习着美术。
虽然说前面这些兴趣爱好她坚持了不到一年半载,但美术,她学习了将近十年。
只练过一年的字,但她仍写的规矩,写的端正。
看了许久,她又想起自己在包厢里的糗事,心里又忐忑不安的。
沈星晚感觉自己好像在路边捡了个宝,但是又感觉这个宝反过来嫌弃自己不是个宝。
沈星晚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期间江吟叫醒过她一次。
因为要上舞蹈课,江吟起来的还算早,她收拾好后,趴在床上推了推还在躺着的人。“晚晚,晚晚。”
叫了又叫,推了又推,沈星晚终于在迷糊之时回了个“嗯~”
“我下午还有舞蹈课,就不能陪你了。你要是醒来饿了,就叫我妈把饭、菜热给你吃。”
沈星晚是真的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含糊的回应她。
“嗯~”
江吟见她这样子,捏了捏沈星晚脸上的肉,“真是个小可爱鬼。”
沈星晚睁开眼看了眼手机,显示时间为北京时间下午三点整,一下就慌了,赶紧跳下床往卫生间钻去,嘴里嘟囔着“要迟到了,迟到了。”
她迅速的洗漱完,把行李箱打开,挑了半天,最后拿了件印着小熊的背带裙,她扎着两条小麻花,把行李箱边上黑色的渔夫帽戴在头顶上,拿上熊猫小包就出了房门。
江吟的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动静,抬头便看到沈星晚急急忙忙的从房间出来。
“晚晚,饿了么?”
“阿姨,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就不吃了。”沈星晚跑到门前换鞋,一边同江吟妈妈告别,“阿姨再见!”
“好。你慢点。”
江吟妈妈看着沈星晚跑出去的背影,摆了摆手,叹声气,“这孩子,跟江吟一个急性子。”
沈星晚出门的时候已经三点半了,她打了辆车,对司机报了个地址,生怕自己会迟到,就催着司机师傅,“师傅,可不可以尽量快一点。”
“好嘞。”
司机师傅果然是尽全力满足顾客,十五分钟就到了金鹰大厦。
“谢谢师傅!”
她接过司机找回的钱,就火急火燎的下了车,司机那句“姑娘,慢点~”被远远甩在身后。
到了大厦门口,沈星晚伸着脖子打探四方,希望看到的人影始终没有出现。
沈星晚又低下头,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她安慰着自己,在大厦门口踱步。
“五哥,是不是那个小姑娘?”
沈星晚循着声音抬起头,就看到离自己不到两米处的两个男生。
两个男生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沈星晚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跳了起来,开始紧张的揪住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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