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少年忙下雚扶住紫衣少女。
因赔罪道:“我对你的情意,那是比真金还真,比沧海还要深,你如此说这样的话,只叫我心思麻乱,我只恨不得就把我的心都给了你。”
话未完毕,手中已有了把银晃晃的匕首,向胸口刺去。
那紫衣姑娘只吓的花容失色,忙夺他的手道:“你是个冒失的,我要你的心干什么。”
黑衣少年顺势抓住她的手道:“好妹子,你舍不得我死,你心疼了,是不是?”
那紫衣姑娘羞色难掩,不由得噗呲一笑,说道:“不是,不是,你死了与我有什么干系。”
黑衣少年知她怨气已消,也不由笑道:“早说不让你管这闲事,你看,这不自生烦恼了么?”
那紫衣姑娘听罢,一时扭过头去。
黑衣少年自知又说错话语,不禁悔恨万分,一个劲的赔不是。
只道:“好好好,你让我救谁就救谁,我要是不对你真心,我就是比那宫守羿还混蛋的乌龟王八蛋。”
那紫衣姑娘听罢,娇滴滴的一笑,道:“你这人胡说什么,你爱救不救。”
说罢,自顾跨上月雚疏,悠悠离去。
只见那黑衣少年转向濂庸道:“你刚才可听好了,我师妹大发慈悲救你二人,还不快快上来。”
那濂庸方才听他二人对话,云云中,竟将自己与银月性命,当做打情骂俏的由头。
不禁心下不甘,想来倘若自己危在旦夕,就是死了也不愿受这等人的怜悯救舍。
可如今伤的却是银月,也只得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那黑衣少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没一点爷们气概。你这小老婆若是死了,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说罢,使一招“九宫擒跌手”,倏抓住濂庸臂膀,又忽猛的用力。
莫看他虽与濂庸一般年纪,不但性情豪爽,力气也是大的惊人。
只用力一提,便将濂庸顺带银月,一同甩在月雚疏背上。
那月雚疏受了惊吓,忽挺立长啸,吓的濂庸紧紧搂住它的脖颈。
只见黑衣少年哈哈大笑,道:“我这宝贝疙瘩还没载过这些人哩。”
说罢,使出玄铁法杖,向它打去。
那月雚疏吃痛,载濂庸二人,飞也似的驰奔出去,引得濂庸一个劲的大叫“哎哟,哎呀。”
身后,黑衣少年自御飞行,一路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