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一声响,一只飞镖从天而降,稳稳插在二人面前的茶桌上。
傅宜宁手里的茶杯滚落于地,孙淼淼情急之下立即拉开了傅宜宁,他抬眼望向房顶,只看见天上的星星,却不见下手之人。
孙淼淼怀疑有人在暗中针对自己,细看这只飞镖,做工精致,短小锋利,从屋顶到茶桌上,来人完全有能力一剑封喉,然而飞镖不偏不倚的立在了二人中间,下手的人似乎没有打算取人性命,看上去只是为了提个醒而已。
傅宜宁早就被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拽住孙淼淼的衣角,魂不守舍的看着竖立在茶桌上的飞镖,自从自己出了觐州,从山贼抢亲开始,这样的事情就络绎不绝的出现。
本来以为一切都安生了,结果今天淼淼一出现,开始是被人莫名其妙的轰出客栈,现在好不容易歇一口气,天一黑,出现了从天而降的飞镖,这到究竟是谁要害自己。
二人又相互嘱咐了几句,青衣便搀着自家小姐回了自己的房里。
岁寒在暗处目送傅宜宁主仆二人回了房,可算长吁了一口气,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打了几声哈欠,“你们总算分开了,我也可以好好地歇息歇息了”。
傅宜宁回到房内,久久不能平息下来,细细的看了看手中飞镖,回忆了不久前刚发生的一幕,她哪里还睡得着,任凭青衣无论怎么劝,傅宜宁始终是不敢躺下。
依偎在床头,从觐州到江州一点一滴一幕一幕的画面都串联了起来,整理了半宿,还是没整理出思路,谁是最大的嫌疑人,依旧没有头绪.
然而,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与一个人有关,几日未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傅宜宁靠着床头,蜷起身体歪着脑袋开始回想总能在危难之中解救自己的男人。
次日,赵怀先酒醒之后,见岁寒一脸喜悦毕恭毕敬,弓着背站在床榻前望着自己。
赵怀先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眼睛里面含有血丝,他抬了抬手打了一个哈欠,朝岁寒嚷嚷起来。
“一大早上的,你小子有什么喜事,笑的这么灿烂。哎呦,本王的头怎么这么痛、、哎呦本王昨晚喝酒了吗?”
赵怀先痛苦的摸着头,皱紧了眉头,头里面重的抬都抬不起来。胃里面也正在翻江倒海,浑身酸痛。
岁寒低垂着眼,头也不敢抬,强抿着笑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赵怀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本王昨晚喝醉了,本王独自一人把酒到天明,什么,本王还、、还要你去分开他们二人?赵怀先严重怀疑岁寒在骗自己。
“本王看还曾说过了什么,做了什么”赵怀先扶额立即从床榻上坐立了起来,靠着仅有的回忆,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自己刚刚听到的昨昨夜喝醉的笑话。
“奇了怪了,本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本王会为一个女人和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喝醉酒了?还要你岁寒将他二人给分开?本王有那么幼稚吗?”
你把屁股转过来,赵怀先头望向岁寒,岁寒早就乖乖的转过来。
赵怀先从床上起身麻利的就是一脚,岁寒赶紧抱着屁股跑远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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