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马车四平八稳,即使在颠簸路段依然也是如履平地。
岁寒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偷听里面人说话,奈何马车帘子太厚,一句都很难听到。青衣见岁寒愁眉苦脸,煞有介事,主动推了推他。
“想什么呢,心里装着什么坏水,一早上闷闷不乐的,好像今天派你来赶车,你看上去不是很乐意啊”青衣身著一袭青草色女装,头上绑着少女发髻,一只手指一遍遍圈着肩膀的秀发,一只手扶着下巴,歪着脑袋,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坐在身边的岁寒。
“青衣姑娘说笑了,我哪敢不乐意啊,这是我的福分,我能和青衣姑娘一起走一段路,我岁寒三生有幸,我哪还敢又是有什么坏水呀”岁寒一边驾着马车,一边陪着笑脸的回了几句。
二人你言我一语的把话说开了,也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孙少爷,岁寒才有机会套出话来,青衣是个单纯的小姑娘,自己本身对他也略有好感,又见岁寒卖力的驾着马车,索性一股脑的把孙家傅家的所有事情都全部告诉了岁寒,也不问问车内的孙少爷是否乐意。
岁寒听了一路的笑话,还不敢笑出来,憋着的肚子实在是疼。
实在忍不住了,一看也快晌午了,见不远处有家农户,于是驱车前往,安顿马车后,又急急忙忙的赶往自己家王爷身边,拖着赵怀先走到农家的菜园子里,把从青衣嘴套出来的话如数全部汇报了一遍,赵怀先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真的是小兄弟。随即开始把玩手中的折扇,心情十分的愉悦,看到菜园边的橘子树上还有果,跃跃欲试。
这边孙淼淼下车之后,扶着傅小姐缓缓而来,二人齐齐站在路边,孙淼淼见傅姐姐的发髻上的朱钗斜了,伸出手替她整理。
柳如眉见状,扭着腰隔老远的喊着,生怕别人不知她的存在。
傅小姐你家小兄弟与你站在一起真是一对璧人,这要是不知道你二人关系的,还会以为你二人是新婚夫妇呢,确实登对养眼。
仔细一看这孙少爷的嘴巴和耳朵都与傅小姐及其相似,这哪是邻居家的兄弟,这应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才对。柳如眉捂嘴偷笑,一边说一边摇着自己的蒲扇。
傅宜宁听柳媒婆这么一比划,看了身边的淼淼,她也笑了起来,孙淼淼被两个女人当做玩笑话在讨论,心里自然是不开心,但是不开心又能怎么办呢。
他看到不远处赵怀先正在拿着杆子打橘子树上的橘子,看山去非常好玩,话不多说。
拉着傅宜宁的手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赵怀先正打的有趣时,手里的杆子被来突然人夺了过去。
“这位公子,我看您也打了许久的橘子了,一棵树都快被你给打没了,好歹给我们留一点”孙淼淼也不打声招呼,直接一把夺过了赵怀先的杆子,还责怪对方不能贪心。
赵怀先还没反应过来杆子被夺了,等他反应过来一转身,熟悉的人不知何时悄悄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傅宜宁身着粉色的小黄点碎花裙,发髻上插了只玉石簪子,这只簪子从未见她带过,本来今日同平日里稍许不一样,原来是发髻上多了一只发簪,格外动人,赵怀先看的眼直,许是许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看她了,这一转身就出现,给他带了不小的震撼。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