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是其对手,甚至没什么人能察觉到是他的手笔。我既然回来,岂能坐视其坐大,一旦让他获得了足够的支点,不是什么好事。”
“那厮蛰伏了这么久,已经出山了,可凭我目前的消息渠道居然找不到这家伙的下落,实在是怪事。”
“看来这家伙也知道自己阴手连连,担心引来注意,担心遭受齐、卫力量的刺杀,一直在潜藏,不到西部大局已定,不到齐、卫力量彻底崩盘,不敢轻易现身。”
“为了达到这一系列的目的,这家伙也必然要全力推动晋国尽快扫平齐、卫。呼延无恨虽能征善战,也正因为能征善战,必然会成为他眼中钉,一旦呼延无恨阻碍了晋国攻势,他必不惜代价对呼延无恨下毒手。呼延无恨这根柱石一旦倒了,齐、卫就彻底完了。”
“所以要把他逼出来,把他给解决掉。我倒要看看太叔欢儿嫁给他,能不能把他逼出来,总不能成亲也不露面吧?一旦露面,盯住他,咬死他,一绝永患!”
管芳仪啧啧有声,发现老对手就是老对手,一算计,就能将对方的意图给摸个门清,“你直接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我们怎么做?”牛有道斜睨一眼,略摇头,“我们什么也不能做,老老实实呆在南州,收集情报,做决策便可,不能轻举妄动,任何明面上的动作都可能会引起怀疑。我不在了,茅庐别院的人还出手连连,并左右局势,会引人怀疑。”
“别人我不清楚,邵平波我却是清楚的,一旦露出蛛丝马迹,瞒的过别人,却瞒不过他。老对手的手法,你信不信只要我亲自出手,与他一交手,他就能立马猜出我还活着?那将会是什么后果?这个风险我承担不起!我已经在他手上吃过亏了,不得谨慎提防!”
“从现在开始,我茅庐山庄全面转入幕后,九圣在幕后操控天下,我们也要躲入幕后,这样才能寻求到一点与他们交手的资格。在局势不到一定的地步前,在不能将他们的耳目搅乱前,我们不能轻易公开出手!弱势者,只能这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云姬瞅来的目光略显惊讶,今天,牛有道当着她的面吐露了,要正式与九圣交手了,这听着似乎有些可笑,但言语间隐藏的一决雌雄的气魄却让她笑不出来。
殊不知,牛有道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了,只要还在这个局中,就不得不面对九圣。从他在无量园盗果成功,从他决定假死脱身,从他离开圣境的那一刻开始,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去做了。
对他来说,九圣个人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九圣建立的笼罩整个天下的庞大势力。
个人有什么可怕的,天下那么大,人那么多,随便找个地方一躲,随便往茫茫人海中一藏就行了。
可诸葛迟为什么要躲?云姬又为何要低调成这个样子?
不行的,不把九圣的势力给弄翻了,不把九圣的眼睛给戳瞎了,只要被九圣盯上了,谁都起不来。
九圣的耳目何在?缥缈阁就是,九圣操控的天下局势就是,他牛有道回到南州把持住自己的势力不放,就是要争夺这天下局势,争取将这局势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一旦九圣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耳目就乱了,听不清了,看不见了,听到的看到的也许都是假象,那时候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而九圣此时整顿缥缈阁,易造成天下动荡,也容易导致九圣对天下局势的反应迟钝,这就是绝佳的良机,不可错过!
管芳仪迟疑道:“既如此,那如何帮太叔欢儿?总得有人跟她联系上吧?对了,可通知齐、卫那边,让那边动手。”
牛有道:“我们通知齐、卫那边,你敢保证缥缈阁会不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出主意?缥缈阁对各地渗透到了何等地步,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去了趟圣境,比你更清楚。还有一点,对付邵平波这种人,不是谁都行的,很容易被他翻转,必须要有一定能力的人才堪与他交手一试!”
管芳仪不解了,“我们不能站出来出手,你更不能站出来出手,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牛有道又捡起了桌上的那份情报,“去了趟圣境,知道了一些情况,我为邵平波找到了一个对手,准备请卧龙出山!”
管芳仪讶异,“能被你称作卧龙,什么人?”
云姬瞅来,也很好奇。
牛有道微微一笑,“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得此人,便很有可能左右住宋国局势,哪怕不是针对邵平波,我也得想办法将其拉来为我所用,且用邵平波来试试这把刀利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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