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抱住了哭泣中的凤若男,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再也不会让你为难了,很快就过去了。”
抚在凤若男后背的手,移到了凤若男的脖子后面,突然施法,在凤若男的颈后一捏。
哭得梨花带雨的凤若男眼白一翻,当场晕倒在母亲的怀里。
彭玉兰将其搬到了榻上横放,将其身子摆放整齐,为其拭去了脸上残余的泪水,“若男,这次是凤家对不起你,过了这回你放心,娘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娘向你保证,都过去了!”
拨开珠帘临离去时,她又回头看了眼榻上安祥躺着的凤若男,放下珠帘又提袖拭去自己眼眶溢出的泪水,理了理衣裳,端了仪态,快步离去。
来到政事堂,堂内的凤凌波先快步而来,低声询问:“若男那边?”
彭玉兰点了点头:“已经安置好了,不会让她卷入那边的危险。”
“那就好。”凤凌波放了心,话不停,“三派的人马已经到了,在城外僵持着,即刻动手,时间不多,你这边务必要快!”
“好!我消息一到,你们动作也务必要快。”
“你放心,我这边都准备妥当了,只等你消息一来,便可一蹴而成!”
夫妻二人稍作碰头,又立刻分别,凤凌波随后又再次召集了凤若义、凤若节、陶演和农长广前来,做最后的预谋。
离了政事堂的彭玉兰直奔邻居宅院,直接找到了封恩泰。
见彭玉兰步履匆匆急赶而来的样子,站在亭子里的封恩泰问:“何故如此急忙?”
彭玉兰:“凌波刚接到下面的急报消息,三派还有人秘密潜来,南门一带的有可能只是为了吸引我天玉门的注意力,三派意图不明……”
不一会儿,封恩泰又带了大批修士紧急离去,赶去了北城门和东城门一带防御。
彭玉兰以保护凤凌波安全为由,拿到了封恩泰的长老令牌,由她统一调遣指挥天玉门的留守弟子。封恩泰也相信她会尽心保护凤凌波,令牌给的没任何疑虑……
临近的宅院内,白遥飞临屋顶,这边也被封恩泰那边的动静给惊动了。
接到门中弟子通报,白遥跑到了屋顶目送封恩泰等人离去,脸上有疑惑神色。
很快,彭玉兰已赶赴这边,以同样的理由诓骗白遥,把情况说的紧急不说,更拿出了封恩泰的令牌下令,说是封恩泰的法令,令白遥没得选择,迅速召集人手去了西城门一带防御。
之后,彭玉兰又以封恩泰的令牌下令,集中了两边的留守修士,以巡视的名义给带走了。包括管家寿年,彭玉兰深知这位管家其实是自己父亲的心腹。
一路上,有人有疑问,咱们这样走了,凤凌波的安全会不会有问题?
彭玉兰则拿出令牌压制,让不要多问,亲自盯着天玉门的弟子,不放任何人去请示。
至此,天玉门在长平城核心镇守地带的弟子全部被彭玉兰给抽空了……
“动手!”
随着身居中枢的凤凌波一声令下,城内的一部分驻军立刻有了异动,四支人马从四个方向快速逼近软禁商朝宗的宅院。
“让开!”
领着一路人马而来的凤若义站在一条拒马封锁的街口,直接对守军将领沉声下令。
将领愕然:“将军,都督有令,这条路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擅闯,免得打扰法师们的清静。”他也下意识多看了两眼凤若义身后的人马,发现装备精良,人人配有弓弩。
凤若义直接亮出凤凌波的令箭,厉声道:“你想抗命不成?”
将领立刻汗颜拱手道:“是!”回头手一挥,当即让人搬开拒马放行。
……
袁罡又爬上了围墙,亦亲眼目睹了目标地点的修士接连离开两拨,发现去的是不同方向,有点疑惑出了什么事。
院门推开,挑着担的袁风又跑了进来,“老大,凤凌波的驻军有异动。”
袁罡这里刚跳下墙,院门又推开了,扛着扁担的牛林跑入,急报:“驻军有异常!”
没一会儿,袁火和牛山亦接连跑来禀报,同样的情况。
快步跑入屋内的袁罡迅速摊开地图,询问四人驻军动向的去向。
稍画路线,袁罡最终以炭笔在软禁商朝宗的地点画了一个圈,脸色异常凝重道:“道爷的担忧没错,凤凌波要对王爷动手了,果然狗急跳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