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来,急急忙忙的干什么?也不怕伤口裂开!”安老夫人慌忙上前拉住安君墨,将他重新按回到沙发上。
“奶奶,浅浅被关了!”安君墨要起身,又被安子恒给按下。
“我知道。”安老夫人神色倦怠,“我看着那孩子不错,没想到她竟也会动刀……”
严郦婉轻哼:“那还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我说,那丫头肯定是想杀了君墨。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安家唯一的后代,安家所有的财产还不都是她的了?”
安君墨瞥了眼自己的伤口,想起当时的情景,眉头紧皱:“这是意外。”
“可她随身都带着刀……”聂灵淑轻声提醒。
“那是我的刀。”安君墨冷冷道。
严郦婉不满安君墨对聂灵淑的态度:“君墨,灵淑也是为你好。反正我看陆浅浅就是居心叵测,否则为什么伤你?我要告到她把牢底坐穿!”
“和她没关系!”安君墨沉声。
“君墨,你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安子恒打断他,“她伤你这是事实,无论如何都要付出代价!”
“她伤我是因为我想强暴她!我活该!”
霎时间,吵吵囔囔的病房安静的诡异。
聂灵淑脸色惨白,怎么也不敢相信:“君墨……她怀孕了……你是不是说错了……”
“没说错。我就是这么变态。”安君墨冷冷瞥过安家愣在原地的三人,“别说我现在只是伤了肩膀,就是我死在她手上,也是我自作自受!她没有错。”
沉默许久,安子恒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清楚的很,放人。”安君墨不耐烦的催促。
“难道要放她出来继续伤你?”严郦婉坚持不同意。
安老夫人皱眉思考许久,长长的叹息一声,冲安子恒挥了挥手:“放人吧。”
“妈?”安子恒诧异。
“君墨没醒来前,无论我们怎么问,那孩子就是什么也不说。她如果真的有心害君墨,只要这件事曝出去,对安氏的影响足以报复我们。”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安君墨,“你也是!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浅浅那丫头你不喜欢,放在一边就是,何苦去招惹她?”
放在一边让她和向子煜去白头偕老么?
开什么玩笑!
安君墨神情不快,见到贺子烨在门口,直接拿了外套快步出门。
见他离去,安老夫人幽幽瞥向聂灵淑:“我不管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但你要是还想在苏城呆下去,当年的事最好闭嘴!”
严郦婉一愣:“当年什么事?”
安老夫人剜了她一眼:“你这个妈也当的够尽责!自己儿子被卖了还给别人数钱!子恒,我们走。”
警局内,律师欢喜的跑到向子煜身边:“向总!警局同意我们保释陆小姐了!”
向子煜大喜:“怎么突然同意了?”他可是在警局磨了一天一夜都没能把人接出来。
“听说是安家松口了,我这就去办手续。”律师道。
向子煜点头,眼神却是沉了。一手遮天的安家,势力大到超乎他的想象。
陆浅浅一天一夜没睡,向子煜去接她的时候,就看到她蜷缩在角落的长条凳上,捂着已经隆起许多的肚子,神情落寞,眼中不带任何希望。
“浅浅……”向子煜的心间忽然涌起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