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要如何让九运粮行对你妥协?”陈之牧问道。
“陈兄,你不懂商人。”楚惜风笑了起来,“商人是天下最唯利是图的人。”
“你只需把这封信送给九运粮行的管事,他就会明白。”
楚惜风从怀中摸出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陈之牧,陈之牧却没有接,而是看着楚惜风。
“可我为什么要陪你赌?”陈之牧问道。
“这场戏的利润九运粮行占五成,陈兄占四成,我只占一成。”楚惜风笑道。
“陈兄还真是舍得啊!”陈之牧笑道。
说着,陈之牧接过了楚惜风手中的信封,这封信必然会在合适的时间放在合适的地点。
这一点楚惜风相信陈之牧能够做到。
五万两能做什么生意?
的确不少!
不过能赚取的利润太少,这样做太浪费时间,本来他还在发愁着如何找到“投资”,陈之牧当时让林伯之找到楚惜风之后,楚惜风就知道这件事有的谈。
有银子干嘛不赚呢?
到时候天下只知道是楚惜风买断了天都的粮食,甚至烧了九运粮行的粮车的人说不定也和楚惜风有关系。
三个月后九运粮行和陈之牧都会获得一笔不错的报酬,骂名却是背在楚惜风的脑袋上,要知道用来存粮的那十几间商铺,可都是楚惜风名下的。
何乐而不为呢?
楚惜风走出了陈家宅邸,握着万两银来,不带一两银归。
楚惜风前脚刚踏进自家的宅子,就看到了满地的黄金和几箱银票,小夭呆呆地站在那些黄金和银票前,干净的小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这陈之牧,挑关系倒是挑的比谁都快!”楚惜风冷哼了一声。
“少爷,这些都是我们的?”小夭问道。
“少爷不是早让你最好数钱的准备了么?”楚惜风笑道。
“这么多......我怎么数的清楚?”小夭脸上有些苦恼。
“没事,反正过两天都会花光。”楚惜风说道。
小夭张大了嘴,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黄金和银子,楚惜风却说要全都给花光,可大街上卖糖葫芦的只是两文钱一串,商铺里的胭脂水粉也就是几两碎银的价格。
这么多银子和黄金,该买多少?
“少爷,花光了我们用什么?”小夭问道。
“过两天还会有人送来。”楚惜风笑道,“取几张银票,少爷带你花钱去。”
楚惜风打断了小夭的提问,直接从木箱里抓起了一沓银票,小夭点了点头,跟在了楚惜风的背后。
楚惜风摸出了两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了小夭,让其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自己则拿着银票朝集市走去。
集市内除了商铺之外,还能够找到不少的脚夫,这些人靠自己的肩膀和一双脚撑起了一个家。
楚惜风开了五两一天的价格,找了十几个脚夫,又每人给了一沓银票,一半守在关外,但凡有运粮的商队,两倍的价格将其买下,再送进自己的商铺里去,剩下的一半则在柳塘关里大肆屯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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