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对持

    水老太太威严的看向林氏：“哦？是吗？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你呢！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氏抬起头：“老太太，这么多年的情谊，您就听媳妇说几句，好吗？”

    水老太太淡声道：“是呀，那么多年的情谊，让你差点害死了我的孙子！不过，那么多年的情份，再加上你为水家生了四个孩子的份上，我可以不告你，并保证四个孩子的幸福，但，我要让老大——休了你！”

    水滢潆仰起脸来，十分严肃的看着老太太：“祖母，绝对不是母亲！你也说了，没有证据。假如拿得出人证和物证——当然，要是真的。那么，我、姐姐和母亲——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还有两个哥哥，从此离开这里，再不出现在你们眼里，如果你们觉的有必要，我们一家不包括爹爹五个人，上吊偿命！”

    水粼伶也坚决道：“老太太，您如果不相信我们，以死明志之内的，只要能让您相信我们，我们绝无怨言，马上去做！就为了换自己一个清白！”

    水木楠见了，也跪了下来：“老祖宗，孙儿相信，绝不是母亲做的！若老太太不信，大可把此事彻查，若老太太嫌麻烦，孙儿就撤去官职，将此事彻底查清楚！”

    水木宸也跪下来，激动道：“祖母！你要想明白呀！”

    水老太太按按眉心，看向二太太寒氏。

    寒氏冷笑数声：“林霜，物证，是从你房间里面搜出的药材！”

    一旁的秋露看不下去了：“万一是你放的那！还有人证呢？”

    寒氏直指林氏身边的丫鬓绣杼：”问她！“

    绣杼脆声道：“问奴婢作甚！二太太还不如问问当初老问奴婢愿不愿意跟你合作推大太太下水的绣羽姐姐那！当初奴婢可是把她说通了，让她谎报与您说是什么奴婢答应了！奴婢本意不会撤出此时，但二太太您不依不饶，奴婢就只好说出来了！还有那！二太太您买药的铺子，是大太太娘家开的！掌柜是奴婢的爹爹！”

    孟氏也眯起眼：”哟！二太太，想不到呀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

    王妃也向寒氏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水老太太俨然是怒极：“寒氏！寒秋芳！你承认吗！”

    寒氏无畏道：”真不是我！你就算把人叫来，那也是和大太太沾边的人！怎么可能说实话！“

    秋墨尘和秋林尘实在没眼看，溜了出去。

    水滢潆看看寒氏，怒极反笑：”二太太，你搞清楚一些！我们错了，林家是世代书香门第，清高知廉耻，自然知道那些错误小、那些错误不可包容！“

    寒氏咬牙：这就是在说她不知廉耻了！实在忍不住了，随手抄起一旁有价无市、老太爷好不容易寻来的古物花瓶，冲水滢潆扔了过去：”你个小贱人！“

    水滢潆手一接，接住了花瓶，激将道：”二太太小心点，这可是老太太的宝贝！“

    寒氏越听越气，冲过去一把夺下花瓶：”我管他是谁的宝贝！“又狠狠摔碎了花瓶，捡起一块碎片，朝水滢潆脸上划去：“小贱人我划花你的脸！”虽然有揽月几人死命护着，但水滢潆的手臂上，还是被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水老太太见状，喝道：”寒秋芳！你把我当空气了！给我住手！“又下了椅子走过来，吩咐揽月：”揽月丫头，去宣府医！幸好没有挂到脸！“又吩咐身旁的婆子们：”把寒氏先给我跪在祠堂里，一会儿去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