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卖。”陈璐苦涩道:“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兄弟张胖子张君宝,来自山西的煤老板。
这段时间就在齐玉的赌石店中,按照比瑞利翡翠公会高一成的价格收购高档翡翠。以一己之力抬高了高档翡翠三成的收购价。
叶青赌出的高档翡翠,更是难逃魔爪,一个看不住就被他收走了。”
“这个张君宝也打算开珠宝公司!”
“不是!”陈璐苦涩摇头:“他只是囤货居奇。”
郑全子顿时感觉到了牙疼,山西的煤老板,问就是不差钱。而一家珠宝公司,赚钱的永远是高端翡翠饰品。
每年赌石市场赌出来的高档翡翠,对于这个庞大的市场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可以说,一家珠宝公司,只要有了稳定的高档翡翠货源就等于躺着赚钱:“你不喜欢他!”
“叔祖,你怎么也问这个问题!”陈璐虽然心中不快,但还真不敢顶撞这个老头。
天璐珠宝销售的高端翡翠,来自于文远山。但是中低档的翡翠,却是来自于平洲赌石公盘。郑家就是坪洲公盘最大的股东之一。
高档翡翠饰品,是一家珠宝公司的灵魂,是最大的盈利点。
但是中低档翡翠饰品,却是一家珠宝公司的骨架。
“你别误会,我真没别的意思!”玉圣郑全子呵呵笑道:“只是感觉到很奇怪,听你的语气,叶青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而你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子。而且,你们两个还是合作关系......”
陈璐白了他一眼,你这还叫没别的意思,分明是赤裸裸的挑唆,但也明白,这是郑全子在试探自己跟叶青的关系,明眸流盼,风轻云淡道:“在这些权贵之子眼中,商人就是下九流。”
郑全子的老脸都哆嗦了一下。
商人低贱,自古皆然,这种认知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但是士农工商,商只是敬陪末位而已,并非什么下九流。
而陈璐说的下九流,实际上指的是赌石店,因为沾了一个赌字,在世人眼中就是不入流。
不入流就是下九流。
郑全子眯着老眼,明知道你在骂我,但是没证据,迟疑道:“叶青也是生在红旗下的四有新人,而且,自己还精通赌石,家里还开着赌石店,不会有这么浅薄的认知吧!”
“权贵开赌石店,那叫玩儿,而且是哄着一群权贵富商玩,而我们却将赌石店当成谋生的工具。”
陈璐回答的是滴水不漏,她知道,郑全子是想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
“如果我去找文远山,请他出面让叶青去救王中阳,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陈璐噗嗤一声就笑了,如花盛绽:“叶青是一个尊师重道的人,文老发话肯定没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文老的胃口有多大。”
刀寨山军的胃口有多大,陈璐还真不知道。
但是她敢断定,文远山的胃口绝对比刀寨山军大,尤其是,出钱的是王氏珠宝集团。
这也是郑全子头疼的地方,文远山跟王善,往日有冤近日有仇,这种时候去求他,就算玉圣的面子也不会给.....
但他也听出了陈璐话中的意思,文远山不想要王中阳的命,但是想要王善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