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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粗布衣服的少年郎,急急忙忙的进了一家客栈,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样?”看到闯北走了进来的,躺在床上的墨崖子纵身一跃,到了闯北的面前,急切地问道。
“师父,先容我喝杯水!渴死我了都!”闯北话音未落,墨崖子立马拿起了茶壶给他到了杯水递了过去。
就连墨崖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了自己徒弟的事情,他这么骄傲的人会给他的另一个徒弟倒水。
“师父,打听清楚了,七日之后南门街头问斩!”闯北放下了茶杯,缓缓地说道。
“什么,街头问斩?”
墨崖子突然愣在了原地,瞪大了双瞳,自己的徒弟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到了大唐就要问斩,他很想冲到大唐的皇宫中找他们的皇帝询问清楚,若是他跟自己说不清楚,就把他给抓来当人质,好换自己的徒弟。
可是墨崖子知道,这大唐可是不同于古荒,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大唐可是四方邻国朝拜的天朝,乃是藏龙卧虎之地,想要进入大唐的皇宫,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定自己还没有进去,便被人给逮住了。
墨崖子不是怕,而是怕丢人!他一辈子自由自在独来独往惯了,若是老了再折到了大唐,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何况,他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岂会去做那么危险而没有把握的事情。
“是,师父!只是这日期,好像是提前了!”
“提前了?这是为什么?”墨崖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闯北。
“据说这品仙阁阁主乃是朝廷要犯,她的危害绝不亚于任意一个有不二之心,想要造反的人,朝廷生怕夜场梦多又旁生枝节,便说要提前斩了人犯!”闯北皱了皱眉,将自己听到的事实,一五一十地给墨崖子全部说了一遍。
“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啊?”墨崖子所说的规矩不是大唐的规矩,而是古荒的规矩。在古的荒,不管大小事情的决定权都在皇帝手中,一旦朝廷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有丝毫的更改,几乎都是铁打的事实。
可是大唐不同,除了事关皇亲国戚的一些巨大的,否则所有案子不论大小都在大理寺和御史衙门手中。所以,这些案子即便有些变动,也是很正常的。
“师父,您真是老糊涂了!这合不合规矩,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么?”闯北瞥了墨崖子一眼,冷笑一声,自己的这个师父可真的是有些古板啊。
墨崖子点了点头,闯北说得对,统治者对付被统治者的确是一句话的事情啊。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梦琪之前给自己做小混沌的情景,犹如刚刚发生的似的历历在目可是现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崖子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闯北的手臂问道:“何时问斩?”
“十天之后!”
听了闯北的话,墨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