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炎香果,可在山坡下却闻不到它们的香气,只有走到近处才闻得到,因为充斥香气的空气并没有吹往山下,而是吹进了天然抽风口的沟壑里。
张小卒和牛大娃抓着凤血藤一路飘荡,很快到了沟壑最底部,只见一片水洼边上有许多灰白色的蛋,还有一些岩背巨蜥的幼崽。
这些幼崽全都趴在地上,仰着头张开嘴,而在它们头顶上方都有一颗炎香果。
它们似乎是在等待炎香果成熟落地,掉进它们嘴里,然后品尝美味。
牛大娃恶趣味地摘下一颗炎心果扔进一头小岩背巨蜥的嘴里,后者还以为是炎香果,当即咀嚼起来。
“哞哞……嫲嫲……”
小岩背巨蜥被辣得直打滚,张嘴大叫,似乎是被辣哭了。
“……嫲嫲……”
叫声会传染一般,霎时间所有岩背巨蜥幼崽都跟着叫起来。
“牛大娃,你个缺德玩意!”张小卒听着尖锐刺耳的叫声,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冲牛大娃叫骂。
“哈哈……”牛大娃大笑。“笑你奶奶个腿,它们这是在呼救,很快就能招来一大群岩背巨蜥。”张小卒头冒黑线地骂道。
牛大娃不以为意道:“怕什么,能打的都在山下,等它们听到呼救声上来时,我们早走了。”
嗖!
牛大娃的话音尚未落下,一条猩红的信子突然从水洼的水面下射了出来,直奔牛大娃而去。
啪!
牛大娃闪躲不及,被胳膊粗的猩红信子缠住了腰,然后不由分说就把他往下拽。
“干!”
牛大娃惊叫一声,两手死死地抓住凤血藤,把整个凤血藤架子拽得往下猛沉一截,可见猩红信子的凶猛力道。
张小卒瞬间靠近过来,抽出别在腰后的长刀,狠狠一刀斩在猩红信子上。
嗤!
可锋利的刀刃斩在上面就跟斩在坚硬的铁条上一样,竟然还划出一串火花。
好在猩红信子似乎感受到了疼痛,一下缩了回去。
哗啦!
与此同时,下方的水面猛地分开,一头巨大的岩背巨蜥钻出了水面。
“跑呀!”
牛大娃惊叫一声,两臂一甩,身体朝山上荡去。
“你的驴日的!”
张小卒气得想咬人。
咚咚咚——
那头岩背巨蜥爬上了岸,并迈动它粗壮的短腿朝张小卒和牛大娃追了上去。
它身躯足有四丈多高,后背几乎已经碰触到凤血藤的架子顶,庞大的身躯每往前迈一步,山坡就会狠狠地震动一下。
嗖!嗖!嗖——
它边追边不停地吐信子,但都被张小卒和牛大娃躲开了。
“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牛大娃一边跑一边惨叫,声音颤抖,都劈叉了,因为刚才被岩背巨蜥的信子缠住腰时,把他小腹前面布兜里的炎心果挤烂了,炎心果的果汁顺着身体往下面流去,此刻刺激的辛辣感在他裤裆里爆发了出来。
“你丫能不能冷静点,不就是被那恶心的信子缠了下身体吗,至不至于这么鬼哭狼嚎的?”张小卒不明所以道。
牛大娃转头看了张小卒一眼,泪流满面道:“大哥,没法冷静啊!”
“啊啊啊啊,老牛家要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