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不休把降龙木毁了,大家谁也别想要。
谁知他们无耻至极,黑白颠倒,硬说我抢他们的降龙木,便把我抓起来囚禁到这里了。”天武道人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无耻至极!”余承阳气得头冒青筋,拍桌怒道:“刘子漾那贼囚告诉老夫,你是偷东西被抓,所以被道法宗宗主向高寒囚禁。
当时老夫正在国威府,帮小卒抵御九洲修者,无暇分身,只能让他先照顾一下你,他满口应下,老夫这才稍稍安心。
哪曾想他竟满口谎话,阳奉阴违,你落得如此这般田地,他竟也视而不见……他……
罢了,这最后一点师徒情分就缘尽于此吧。”
余承阳长叹一声,心里十分难受。
虽然当年刘子漾改投道法宗门下,让他恨不得将其一掌毙杀,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他心里的怨气和恨意已经消散了。
再加上这二十多年,他虽然从来不过寿辰,但刘子漾一直没有忘记过,每年都会派人到三清观给他送寿礼,这让他对刘子漾依然怀着一份师徒情。
所以刘子漾答应他会照顾好天武道人,他心里是比较放心的。
可是他万没想到刘子漾只是在敷衍他。
“师兄,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天武道人回忆道,“半年前有那么一段时间,有一个道法宗门人对我确实挺照顾的,每天都来给我送饭吃。
当时我还以为是他们良心发现,现在想来应该是子漾那孩子托那个人送饭来的,或许是被人发现后责难制止了吧,也有可能是被其他事情耽误了。
师兄你也别太气,或许是错怪他了也说不定。”
他知道刘子漾是余承阳心里一道意难平的感情,所以出言劝余承阳消气。
他倒也不是随口瞎说,确实有那么半个月的时间,每天都有人来给他送饭菜。
只不过在那之后,就再没有人来过了。
“希望是吧。”余承阳叹了口气。
“师兄,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出去?”
“等着吧,那两个黑厮贪心的很,忍不了几天就会再过来的。正好乘这个时间,让老夫好好领教领教道法宗天牢大阵的厉害。”余承阳眼睛里闪过一抹凌厉和憎恨的光芒。
此处天牢是三清观上任观主的陨落之地,他对此地自然满是厌恶。
如若可以,他想破了此阵,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告诉道法宗的人,他们的天牢大阵不过如此,三清观的人破得了。
当然,如若实力允许,他更想为上任观主向道法宗讨个公道。
听见余承阳说要领教天牢大阵的厉害,天武道人不禁害怕的打了个哆嗦,忙提醒道:“师兄,这天牢大阵着实厉害阴损,会鞭挞人的神魂,还会抽取人的力量,越是反抗越是镇压的厉害,且早中晚各会来一次,不需几天就能把一个人折磨的失去心气。
哎……都怪我,连累了师兄不说,还白白给了向高寒那个王八蛋一滴梧桐泪。”
“给你个逆天的宝贝。”余承阳拿出一块雷金玉递给天武道人。
天武道人好奇地接在手里,而后惊得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瞪出来。
回过神来后,忙压低声音激动问道:“师兄,这东西不会是小卒搞出来的吧?”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这是要逆天啊!”
“已经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