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棠回到沈府,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她径直去了后厨,怀里揣着的黑珍珠,不一会儿,就研成了一小瓷罐的粉末。
“郡主,郡主赎罪。”
赵海棠刚进屋,就看到石头满脸的眼泪混着鼻涕,床边一碗浓汤药早就被打翻在了一边。宋朝颜捂着手,皱着眉头站在一旁。雷渡脸色通红,许是烧糊涂了,雷渡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胡话。
“石头,这汤药,小炉子上还有吗?”
“赵大小姐!有呢有呢,小的熬了满满一大锅,可……公子喝不进去啊,刚刚还……”
石头见到赵海棠,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刚刚还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泛着亮。
“有就赶紧端过来,你家公子再这样下去,这脑袋可就烧坏了。”
赵海棠瞧着雷渡这个样子,也顾不得自己身份特殊了,她快步上前,挖了一勺珍珠粉混在药里。
“石头,拿些蜜糖来。”
赵海棠扶着雷渡,床被边还有刚刚雷渡吐出来的药渍。雷渡从小就怕苦味儿,连菜里的苦瓜,都不肯多吃一口。这药汤子里放了黄连,苦味可见一斑。别说这会子他昏迷着,就是清醒着,也未必能喝得进去。
“咳咳咳!”
雷渡刚想把药咳出来,赵海棠眼疾手快的,塞进嘴里一块儿蜜糖。原本紧皱的眉毛也缓缓的顺开了不少。
一旁站着的宋朝颜拿着手帕捂着鼻子,屋子里刺鼻的药味儿让她胃里一阵的翻腾。
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多接触接触雷渡的,谁成想他竟病的这么重。
宋朝颜眯了眯眼,瞧着赵海棠和雷渡,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一晚上,赵海棠守在雷渡身边,直到他彻底退了热,才打着哈欠,回了房。
次日一大早,原本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赵海棠,直接被沈琪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赵大小姐看样子有心事?“
也不怪沈琪云这么问,两个人沿着热闹的街道走了大半天,一路上,赵海棠一直绷着脸,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我说长公主殿下,我这还禁足着呢。”
“怕什么,他沈知还敢惹我?”
赵海棠撇了一眼沈琪云,仗着她是皇后娘娘名下唯一的嫡长女,一向是不把任何规矩放在眼里的。走着走着,两人慕然停在了一家当铺门口。
”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当东西啊?“
沈琪云是个嘴里停不下来的主儿,适才能那么安静,许是因为不知从什么地方摸来了一个鲜红透亮的苹果。
”失票无中保不能取赎”
“虫蛀鼠咬各听天命”
“古玩玉器周年为满”
“神枪戏衣一概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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