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一进屋,便对冯克善说道:“二教主,好事啊,有好事了,我进城找大夫,可遇到自家兄弟了。”
冯克善茫然不解,问道:“什么自家兄弟,是咱们教中的兄弟吗?”
黄大兴点点头道:“是乾阳堂的兄弟,叫张羊,是刘堂主的外甥,就在大名县城,对了,这个是大名县城最好的大夫。”说的一指身旁那位老者,
冯克善一看,那位老者须发皆白,衣着朴素,但脸上红光满面,手里提着一个小木医箱,急忙把他让进里屋,去给小林枫看病。
那大夫给小林枫号了号脉,然后给让他张嘴看了看舌头,对冯氏众人说道:“孩子没事,只是受了些风寒,我给他开两副药,然后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冯氏付了药钱把大夫送出去,然后找人去抓药去了自不必说。
黄大兴对冯克善说道:“二教主,看来咱们得耽搁几天了,咱们这么多人住在客栈,可不方便,以我之见,不如搬进大名县城,住进张羊兄弟的家里,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冯克善想了一会,问道:“不会叫官府知晓才好?”
黄大兴说道:“二教主放心好了,此地地处偏远,山高皇帝远,只要没人告密,官府断然不会知晓。”
两人商量了一会,又问过冯氏夫人,冯氏也觉得带着这么多人住在客栈容易引起怀疑,倒不如搬进大名县城,恰巧此时,那张羊派来两位仆人,说什么也要接教主众人去家里歇息,于是,冯克善和黄大兴你这二十弟兄,保着冯氏和孩子住进大名县张羊家里,。
这天夜里,张羊家自然张灯结彩,大摆宴宴,那张羊在本地算是一个富户,本人生的白白胖胖的,在黄大兴引荐之后,对冯克善倒头便拜,冯克善急忙扶住他的两臂,说道:“张兄弟,万万不可如此。”
张羊双目垂泪,哽咽道:“,,京城发生的事情,老朽痛不欲生,只恨有心无力,天可怜见,今天让我能见到二教主,今后肝脑涂地,愿效犬马之劳。”
冯克善大为感动,说道:“张兄弟,何出此言?凡我教众,皆为兄弟,替天行道,理所当然。”张羊频频点头称是,让进客厅拜宴接风。
饭桌上,张羊又是频频敬酒,殷勤至极,冯克善又问了些外面官府的动向,张羊微微一笑,拍拍胸脯说道:“二教主放心好了,此地偏远小城,地处荒凉,官府一时半会决查不到这里来的。”
黄大兴也宽慰他道:“再等几日,小枫儿身体好了咱们抓紧赶路也就是了。”
冯克善虽然依然心中忐忑,嘴上也不好说什么。
当夜晚间,睡到半夜,黄大兴忽然腹内一阵绞痛,他暗自想到:一定是连日来,风餐露宿,昨晚贪杯喝坏了肚子,暗自埋怨自己,骂骂咧咧的披件衣服,下床来去找厕所。
他不愿意惊动他人,自己摸索到东厢房,忽然发现一小房间内,灯光忽明忽暗,好像有人在说话,心里纳闷不已,仔细一听,好像是张羊的声音,于是慢慢靠近过去。
他仔细一听,果然是张羊的声音,于是伸出食指,点破窗户纸,眯眼往里一瞧,只见那张羊正和一名头戴水晶顶大花翎子的清朝官员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