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阳都城分东西两片城区,东城区住的都是达官显贵,西城区则是平民富商一类的,江湖游侠也是西城居多。
而就在离镇国将军府大概八九百步的距离便是那大周皇宫,大周皇宫之内,偏僻的角落里有一处别院,别院门口上书皇极殿三字,大气磅礴。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此刻皇极殿内,跪着一年迈老臣,发须皆白,额头之上已经叩出血丝。
“许卿,本宫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了。”已经年过三十的太子,脸上并未有许多风霜留下的痕迹,看似不过二十几岁,此时一只手正轻轻的抚摸着额头,另一只手则不断的在帅案之上敲打着。
“殿下,皇上此刻随时暮年,但是这江山也是青主皇帝亲手打下来的,若行谋逆之举成则山河动荡,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不保,就连殿下能座多久这个皇位,也未曾可知!若是不成,人头难保不说,怕是世子殿下都要发配琉璃塔终生为奴!”
“殿下您就不想想世子,太子妃吗?难道您忍心看他们孤儿寡母,为奴为婢吗?”许沁的脑袋重重的叩在地上,地面都被鲜血洇湿了。
“够了!”皇太子一把将身前的铜案掀翻在地,看着叩在台阶之下的老臣心中没有一丝丝的动容。
“我李国桢做事,何须他人指教,许沁,我念你是老臣,老迈无力,才留你一条狗命,若是再闹下去,我必斩你!”李国桢也就是皇太子的本名,此时也顾不上形象,状若疯癫。
“就算殿下砍了许沁这颗头,老臣也要劝殿下回头!青主皇帝时日无多,到那时皇位怎么也是殿下的,殿下怎么就想不通啊,殿下就算是成功了,青主皇帝手下的那帮老臣能服殿下吗,且还有那镇国将军!能服您吗?”
“臣不服主,山河破碎,我大周永无宁日啊!”
许沁一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脑袋却始终没有抬起来,哭喊着,声音都嘶哑了。
“够了,来人将许沁拉出去,送回家中好生安置!”李国桢大喊了一声,殿外走进两名甲士,却怎么也拉不动这名年近百岁的老人。
“松手!我许沁愿以身殉殿,以求换来太子殿下一刻清醒!”也不知道着老人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双手拨开两名甲士,头朝那大殿金柱撞去!
“快拦住他!”李国桢愣住了,当他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血溅皇极殿,李国桢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当鼻子能闻到那股血腥味的时候,李国桢哭了,许沁是太子太师,可以说算是不是父亲胜似父亲一般的角色了,不自觉的眼角滑下了两行清泪。
李国桢冲下台阶紧紧的抱着那具温热的尸体,看着许沁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耳边始终回响着许沁的教导。
良久,李国桢终于回过神来,似乎下定决心一样,轻轻的放下许沁的尸体,唤来了甲士,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厚葬!”
“老师,我自以为手腕,一定不会比父皇差的!”
……
“小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狂……”
“鸽鸽,鸽鸽,二郎是谁呀,为什么他可以上学堂,团团不可以上呢,鸽鸽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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