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明,朕就准了他亲自监斩的要求吧。”
“遵命,陛下,臣这就派人把圣旨送到禹州去。”高公公说。
“区区一个禹州县令,家中就用的起玉碗,连朕的儿子也不过用的银器,铜盏,可见这从官以来,没少做过坏事,处刑之事,就全权交于吴爱卿吧。”……
自从葬了双亲,吴非池就每天都在等京城的消息,他知道胡爱民的行为,皇上看了一定不会轻饶,吴非池只盼着这一日早点到来。
“圣旨到!”
“终于到了!”吴非池在经过这几天焦虑的等待当中,终于是等来了圣旨急忙出了屋跪倒在地等着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禹州县令,为官之际,鱼肉百姓,中饱私囊,致使禹州境内民不聊生,家破人亡。特命吴非池彻查此案,一切事宜全权处置,钦此!”
“臣,遵旨!”
吴非池接过圣旨,脸上不再愁虑,终是血海深仇,可以报了!……
高堂之上,吴非池身着官服,头戴乌纱,随着手里惊堂木拍下,这被折磨了几十年的禹州,终于要改天换日了。
“来人,将罪犯押上来!”
“遵命!”
一会儿,两个衙役便把胡爱民带到了公堂。吴非池看着眼前狼狈的禹州县令,吴非池心中再也不想让他多留在这世间一会儿。
“胡爱民!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
吴非池手指如剑的指向跪倒在地的胡县令。
“小人不该贪污受贿,还妄大人开恩。”
“开恩?这禹州有多少百姓日日挨冻受饿,你日日吃剩的山珍海味可曾想过施舍给他们?你衣服上的金丝银线可曾想过去掉一丝来换成粗布给他们御寒?”吴非池咆哮着问。
“这,都怪那些刁民太懒散了,才导致吃不饱穿不暖。”胡县令现在辩解已是不过大脑,只想能得到一点开罪。
“刁民?你为了睡一张貂皮褥子,那些个猎户需要在这寒冬腊月的深山老林里待上多少天才能正好碰到一只貂?又得多少只貂才能织成一床貂皮褥子?又得多大的褥子才能盖住你这猪一样的身体?!”
吴非池越说越气,胡爱民也是不敢再言。
“还有你那果木炭,仅仅为了能让炭火有果子的清香,你要砍掉几年才能成树,又多少年才能结果的果树!你过个寒冬又要烧掉多少果树?烧掉多少果农赖以生存的果树!”
胡爱民跪在地上,噤若寒蝉。
“你可知罪?像你这种人还敢自称爱民?你也配?”吴非池已是按耐不住自己要尽快铲除他的心。
“知罪知罪,吴状元,我可以把我为官这些年的家产都上交朝廷,还请吴状元网开一面啊!”见吴非池面露杀意,胡爱民也是一心想要保命。
“网开一面?这我说了不算,你得下到地府中去问那些被你压迫而死的百姓。”
“吴状元,吴大人,你不能斩我啊,你不能啊!”
不等胡爱民说完,一旁左右已是将他架起,赶赴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