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连打了两场战斗,又挨了墨千刀一记飞刀,楠暮莺现在已是状态堪忧,步履蹒跚的走在山林中。
无奈自己身负逃犯的罪名,连去到城镇里止血包扎也是不行,楠暮莺由于失血过多,现在更是一手扶着大树,勉强支撑着身体往前走着。
又走了不知多久,楠暮莺终是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楠暮莺倒下没多久,树林中走来一对男女。
“梁骏,掌柜的今天好不容易放咱俩出去玩,你倒好,就知道去梨园里听戏,真是无趣。”女子一边走着,一边不忘从路边摘下一朵花来拿在手里把玩。
“月儿,整天逛街有什么意思,又没有啥好玩的,就算有,也是咱俩买不起的,就掌柜的发的那点工钱,够干啥呀。”男子双手背在后颈,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脸不屑的说到。
“好你个二狗子!你还敢背地里说掌柜的坏话,看我回去不告你状!”女子终于抓住男子把柄。
“月儿,月儿,你可不能去掌柜的面前乱说。”梁骏跑到月儿面前,堆着笑脸说到。
“我想说就说,你管不着。”月儿不理会梁骏,撅着嘴仰着头。
“好月儿,只要你别去掌柜的那告我状,大不了我把买的柿饼分你一半。”梁骏苦着脸,惨兮兮的说着。
“三七,我七你三。”月儿说完条约,蹦跳着走到了前面。
“啊,这也太坑了吧,月儿你不能这么要挟我啊。”梁骏套拉着头追了上去。
月儿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面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梁骏,梁骏,你快看!那是不是躺了一个人?”月儿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前方地上躺着的楠暮莺。
“哪呢?哪躺着个人。”
梁骏走到前面,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楠暮莺。
“还真是个人!她好像受伤了,你也过来看看月儿。”梁骏蹲在地上看着半边肩膀被血浸湿的楠暮莺。
“她好像还活着,就是肩膀正在流血啊,梁骏,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把她抬回店里吧,照这个样子流下去,不死才怪。”
“噢噢,是啊,赶紧抬回去给掌柜的看看。”
说完两人抬着昏迷的楠暮莺走了……
“莺儿,你醒醒啊,我是爹爹,醒醒啊莺儿。”
在一阵喊叫中,楠暮莺睁开眼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正躺在自己闺房中,眼前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爹爹。”楠暮莺叫着眼前的男子。
“莺儿,爹爹知道你一个人累坏了,才睡了这么久,你醒了真好。”眼前男子一脸怜惜的望着楠暮莺。
“怎么了爹爹,我昨天就是练琴晚了一点,爹爹怎么大惊小怪。”楠暮莺从床上坐起身来,笑着说道,嘴角的酒窝想必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见了会不沉醉。
“暮莺,你还记得那一年追捕逃犯,却闯进咱家的锦衣卫墨千刀吗?”床边男子突然一脸严肃的问这自己女儿。
“记得呀,就是那个小小的锦衣卫抚司嘛,要不是逃犯不小心闯入咱家,被爹爹出手困住,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抓住逃犯,怎么了爹爹突然说起他来?”楠暮莺一脸疑问的看着她爹爹。
“莺儿,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镇抚司了,他已经是锦衣卫之首了,莺儿,你要小心他,正是他当年看见爹爹的控弦之术,才会另梧桐苑惹来灭顶之灾。”楠暮莺爹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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