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许香兰和林轻的酒已经醒了,跑出来要帮忙。她们两个醉汉,根本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刚碰到那个大汉的胳膊,就被一把推开,同样摔倒在地上。
林轻的酒醒的比较早,看见我嘴角有血丝流出来,立马跑到我身边来:“温姐,你没事吧!”
我艰难地摇摇头,刚刚那个师傅踢中了我的肚子,我现在肚子疼的要命,却不敢说。因为我总感觉这个人是故意有预谋地作案,否则刚刚怎么会突然就停到我们身边。
“你到底是谁?”许香兰冷着声音问,风中她的声音柔弱地厉害,却还在故作坚强。
那个师傅听了一阵冷笑:“老子是谁,关你屁事。你只需要知道,老子是收了别人的钱,帮别人办事。”他的目光幽冷地在我们身边扫过:“你们几个人里面哪个叫许香兰?我只要她,你们其它人我可以放了!”
我拼命地爬起来,拽住香兰的手,想叫她别承认。这样他或许会畏惧我们人多,不敢轻易动手。
“温姐,你的肚子流血了!”林轻突然大叫起来。
我低头看向我的腿间,从刚刚开始我就感觉到有液体在腿间流出来,心里早就想到了什么,只是我自己不想承认。
“我就是许香兰!”
那个师傅冷笑一声,扯住许香兰的头发,又把她朝着车上拽:“这才乖嘛,好了,你们走吧!还有,你们最好别报警,否则我就杀了你们!”他扭过头恶狠狠地说。
林轻缩在我的怀里,动也不敢动。我知道她被吓坏了,我也被吓坏了,可我看着香兰毫无畏惧地离开的时候,心里难受的要命。
半小时后,秦越找到了我们。来的路上林轻已经让他帮我叫了救护车,林轻留下来给警察录口供。
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等到我在醒来的时候,秦越就在我旁边。天已经亮了,看来我睡了一夜。
我张了张嘴,嗓子哑的厉害:“秦越,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越站到我床边来,见到我想要爬起来,帮我垫枕头,方便我躺着说话。
“谢谢!”我半躺在床上,看着秦越,“我没事了,就是感觉到肚子里空空的,你应该知道了什么吧!”
秦越眸光复杂地落在我的肚子上,然后又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知道了!”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那又怎么样?”
我看着他那样子,就觉得好笑。笑了之后,我又有些难过,眼泪开始往下掉,就好像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喂,你别哭啊!”
我问秦越:“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
秦越回我:“是挺傻的!”
他在笑,我也跟着笑了。没说话,笑了几秒后,我的表情严肃起来:“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你想让我帮你隐瞒这件事?”
我点点头:“嗯,你就当做是我被昨天那个师傅弄掉了孩子,别告诉他,我是宫外孕,行不行?”
秦越静默了几秒钟,才点头,语气有些沉重:“好,我答应你!”
“谢谢!”我的眼泪又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我心里特别矛盾,但我却不敢去告诉顾南城真相。
从他跟荀玫订婚前的两周前,我就在医院做过检查,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当时我乐坏了,我想要独自将这个孩子养大,但是后来香兰鼓励了我,我觉得我应该要去在争取一下。
所以我回去的那天上午,本来是打算去医院检查胎儿情况,顺便开个孕检单的。没想到医生说我的这胎孩子可能是宫外孕,但现在还不能确定。
我特别难过,心里的不甘升级,凭什么我的孩子被他们这么无情地给害死了,可他们还能这样快活的在一起。
所以我就找那个医生打了招呼,用尽我全部的积蓄,将这件事给瞒了下来。告诉医生,假如我和我老公过来这边检查身体,让他帮我瞒下来。甚至让他给我开药,吃下去让我看起来更正常怀孕一样,一点怀疑的可能都不会发生。
医生早就告诉我,要及早去医院做检查,但我没去。我怕确定那个结果,也怕顾南城发现真相。
那个挟持我们的师傅第二天就被抓到了,听说是个在逃的惯犯,可惜了香兰被凌虐了一整晚,人虽然是救过来了,但精神状态很不好。
我去看过她,但我刚到病房门口就忍不住哭起来,秦越扶着我,不忍心,就把我又抱回到了病房。
我告诉秦越这事都怪我,我要是认清了那个司机师傅的真面目,不带她们上车,就不会让香兰变成这样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