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杨舞阳看来,只要不威胁自己的性命,管它来去。
处理干净的兔肉在陶罐里呼噜噜的翻滚,空气中的雾水飘着浓郁的肉味,让人垂涎欲滴;连飞过的大雁都不愿离开,更何况人呢?
这不,询着香味回来的房主人正依在门口打量着正在处理野猪的杨舞阳,杨舞阳大大的眼珠子转了转,便起身来到了房主人面前;
“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来了,我都被你看出洞来了,不过,看我,我不收费,你把剩下的野猪处理干净,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吧。”
“救命之恩,我会报答的,但是你以后做的吃的必须有我一份。”
“成交,不过,没人能命令我做什么。”
房主人看着杨舞阳经过了身边,丑陋的容貌依然,只是莫名的让人想靠近;这种情愫被房主人自动化为救命之恩。
兔肉的汤汁沁入鲜嫩的蘑菇和爽口的山药里面,鲜香可口;汁鲜肥美,三人云卷风残,一扫而光。
吃饱喝足的小豆丁,呲着小小的嘴巴,小颗小颗的牙齿一览无余,话也多了起来;
“舞阳,你做的吃的真好吃,以前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至于房主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行动证明了一切。
休息过后,总算是平静了下来,不过,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杨舞阳不得再次面对心中的恐慌。
杨舞阳带着小豆丁向后山宝藏基地走去;在杨舞阳看来,表面的风平浪静,必然是在酝酿着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
和杨舞阳走在前面的小豆丁,一会儿偷偷向身后看一眼,一会儿看看身边的杨舞阳,纠结的小脸,最终忍不住小声嘀咕,
“舞阳,房主人一直跟着我们,他会不会是坏人啊?”
杨舞阳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他是担心我们不给他好吃的。”
对于常年习武的房主人来说,耳聪目明,杨舞阳和小豆丁的所有举动都落在了眼里和耳中,只是听到杨舞阳的回答时,莫名的心情舒畅许多。
不过随着杨舞阳到达目的地,房主人对杨舞阳又多了一丝钦佩;这个地方自己也是在数月前才知道的,因为当时形势所迫,自己只好暂住在这里,养精蓄锐,而这方圆百里,自己再熟悉不过,这处百亩的平地,自己也来过,不过自己并不懂医术,所以根本没发现它的价值所在。
在自己醒来的那一刻,明明已经清楚,眼前丑陋不堪的女子有着精湛的医术和神出鬼没的身手,不过远远没有此时自己亲眼目睹后的震惊。
跟在杨舞阳身后的房主人,听着杨舞阳一边挖各种草药,一边仔细的给好奇宝宝小豆丁讲解,几十种不同的药材,每个药材的用途和特性,事无巨细,徐徐道来,温润的嗓音,如沐春风,不知不觉中吸引着自己向她走进,从侧面看去,容貌依然丑陋,但此时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对于经常性一心二用的杨舞阳来说,早已察觉到房主人的靠近和探究的目光,正好说清楚。
药草也挖的差不多了,杨舞阳便安排小豆丁多挖一些山药,自己则向旁边盯着小豆丁手中刀的房主人走去。
“你这刀不错,算是为我们的温饱贡献了,不管你是不是这房主人,总之是你先到的,我们必然不会长久居住,只是暂时借住。”
“你叫舞阳?抱歉,我的身份暂时不便告诉你,想必你也清楚,上次追杀我的人,虽被我处理干净了,但他们要想查到我的行踪,估计只是时间的问题,这里我也只是暂住,你不必感到为难。”
“那就叫你房主人了,只要大家和平相处,我对打听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
既然话已说明,杨舞阳便不再有后顾,转身继续手中的事情。
日落满载而归的杨舞阳,心情甚好;考虑到晚上三个人同居一室,杨舞阳便决定再搭建一个简单的床。
当然,房主人用行动说明了她的态度,把原有的大床让给了自己和小豆丁,而自己则睡在了现搭建的简易床上。
首阳山上的一切平静如初,只有杨舞阳知道权利的争夺,无休无止。
远在京城边上的一间破庙里,两位头戴奇异面具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头顶那座弥勒佛依然笑口常开,原来此处正是杨舞阳初来时的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