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人被铁链锁住了手脚,枯如稻草的长发混合着血汗早已凝结成了块状,那人就那样垂头站着,长发掩盖下的声情无法窥探。
而那人眼前站着一身黑袍的神秘人,全身裹在了长长的黑袍里,唯有露在外的血红色牛头马面面具,是那么的醒目。
从黑袍中传出锯齿般的声音,“他们人在邺城,唯一的血脉,我能救他们,亦能毁之。”
干涩撕裂的声音回荡在地牢里,对面的人依然垂头站立,毫无反应。
黑袍人背过了身,像是陷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迟缓的说着,“我得到消息,几大势力派人去了邺城,另外,张天师下山了。”
始料未及,沉重的铁链突然撞出清脆的声音,急促且沙哑的声音从掩盖男子脸庞的头发下传了出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天师不可能会下山。”
被黑袍包裹下的人亦是喃喃道:“我何曾相信会是真的。”
“十八年了,也该还清了,老夫答应你,只要你能保住,老夫会成全你。”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佛陀也帮不了你。”
黑袍人转眼间消失在了地牢的黑暗中,好似不曾出现过,只能那位被铁链锁住的人,手指微微的颤动着,头垂的越来越低。
夕阳西下,杨舞阳带着买来的小女孩回到了客栈。
看到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后,小豆丁一脸的迷茫“舞阳,她是谁。”
“她呀,我给她新取了一个名字,叫芙蕖,沉睡中的圣莲,含苞待放,出淤泥而不染,我看芙蕖看着比你瘦小,那以后你就叫她妹妹,如何?”
“妹妹啊!那以后她会一直跟着我们吗?”
“应该会的。”
“哦、、、,这样啊,舞阳,你走后老板娘又来了,她给了我好多好吃的还有新衣服,好吃的我都留着,我想和你一起吃。”
茶桌上果然摆着几盘糕点,看色相应该不错,脑中随即闪现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的字眼。
“舞阳,她说她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有个弟弟,喜欢吃她做的好吃的,她应该是想她弟弟了。”
“以前在京城,那应该是吧,思念转换。”
“舞阳,很好吃的,你尝尝。”小豆丁说着就拿了一块糕点给杨舞阳,杨舞阳手中拿着糕点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桌前,端起一盘走到了芙蕖面前。
小女孩依然站着一动不动,但空洞的眼神好似有了焦距,盯着杨舞阳手上的糕点,嘴唇微微动了动,好似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个糕点很好吃的,走,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好不好。”
小女孩荏苒未开口,不过,双眸一动不动的看向了杨舞阳的脸庞。
总算有点反应了,杨舞阳心中一喜,拉起小女孩的手就往桌边走去。
三人开开心心的解决掉了所有的糕点,期间小豆丁似有似无的偷看了几眼杨舞阳,黑溜溜的双眸,黑白分明,无需猜疑。
“老板娘还对你说了什么话?”
小豆丁一双葡萄般的黑眸,转了转,“舞阳,我错了,你给我写的数字,老板娘看到了,她很好奇,我就说了用法,其他的我都没说,老板娘给了我好吃的和衣服,她不是坏人。”
绝对的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坏人脑袋上会写坏人两字吗?“无妨,明天我们进城,今天我们三个挤着休息,你带芙蕖去清手脸,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打扰我。”
“好的,那我去了。”
“嗯,去吧,照顾好芙蕖。”
这一夜,杨舞阳借着微弱的灯光,写写画画,烧尽,写写画画,烧尽,直到烛光燃尽,才伸了伸僵硬的身体,爬上了床,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更,杨舞阳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看了看睡眼朦胧的小豆丁和芙蕖,杨舞阳起身去开门。
拉开门后,入眼的便是一脸笑意的老板娘,那笑依然的达不到眼底,“打扰姑娘休息了。”
杨舞阳错开了身子,坦然说道,“日上三竿,该起了,姑娘请进。”
绝色佳人扶了扶身,轻声的说道;“不妨姑娘见笑,小豆丁委实像我那弟弟,让人怜惜,都是些自己做的小零嘴,看小豆丁喜欢,我也一解那思念之情,小豆丁说要留着和你一起吃,我很羡慕。”
眼前绝色佳人秋眸似水波荡漾,有迷茫、有伤痛,只是那双满含秋水的双眸在触及到杨舞阳身上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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