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推开门就见到墙头上挂着一蓬头垢面的青年,那青年被墙头的树枝卡住了腰,二叔正拿扁担抽他,抽的他哎呦哎呦地在那叫,而三个小姑娘是被吓到了,缩在墙角不说话。
青天白日的入室抢劫?潘家村的民风还算淳朴,应该不至于发生这么恶劣的事吧。
“王癞子,你扒着我家墙头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偷东西,信不信我这就把你送官。”二叔疾言厉色,这王癞子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游手好闲的混混,平时就是个缠人角色,小偷小摸没少干,不过因为从没干太出格的,村里也没对他做什么。
潘安冷眼看着,青天白日竟然有人扒墙头,这么有恃无恐,他现在好歹是个童生,这么笃定他家出不了秀才吗,往往一个村子出了秀才,那么这个村也会太平许多,毕竟秀才可求见县令,能和一县之长接触到,大家自然忌惮。
那王癞子也是个混的,卡在墙头就朝着姑娘们的方向看,“我是看你家小娘皮长得俊俏才多看几眼,我王
建是什么人,哪能做贼。”
他这么一说就更糟糕了,二丫都要议亲的年纪了,这要传出去名声可不得受影响。
王癞子看潘家一家子被他说的一片安静,觉得自己唬住了人,越发得意,拨弄自己身上的树枝想要跳进院里。
潘安哪是被唬住,他是被这人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他看这人竟然还想跳进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抄起墙头的棍子就冲着他过去了。
“哪来的宵小来我们家撒野,难道我们潘家没人吗?”潘安拿着棍子十分有气势,那王癞子一看潘安要拿棍子打他,吓了一跳,在墙头上晃了又晃。
二叔也反应过来,今天可不能轻饶这泼皮,要是示弱了,以后这村里的混混都来他们潘家扒墙头还了得。
这人啊都是这样,你要是被人踩了一脚不反抗,那么人人都想上来踩一脚试试,有点像后世的破窗理论,这时候就得表现出硬气才行。
二叔打开潘家大门,准备去外面堵人,他和潘安前后夹击,不怕这王癞子不吃苦头。
潘安看着吓坏的三个小姑娘,还有吓哭跑回屋的二丫就来气,拿着棍子就往王癞子胳膊上招呼,这时候潘爷爷,姚氏还有二婶也被惊动了,几人一出来看到王癞子,二婶就开始破口大骂。
“哪来的脏货污了我家地界,竟然偷到老娘头上了,我看你是活够了。”二婶撸起袖子窜出了门,看样子也是从外面堵,不愧和二叔是夫妻,想到一块了。
那王癞子一看情形不妙,被发现就算了,还没跑了,怎么就卡在墙头了呢,“别打了,我才没偷呢,你们别想冤枉好人,我是看二柱回来了,他不是童生嘛,我来看看童生老爷长啥样。”
刚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小娘皮,这会儿居然又扯上他了,这个王癞子的名真是名副其实,嘴里没一句真话,不见得惦记上他家啥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看个人还用贼眉鼠眼地扒人墙头,我看你就是想进屋偷东西。”潘安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是来看人,可是偷东西也不可能,这大白天的,王癞子又不傻。
那他到底是来看什么的,看着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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