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晚上的,为什么在狗哥的房间里有个花臂美人。
廖程百思不得其解,胡乱着扯了几张抽纸,给沙发上仰着头嗷嗷叫的杜若往鼻孔里塞。萌乎乎的一个大眼正太顶着个猪鼻子红着眼睛,坚持不让自己掉出泪花。
好不容易认真地向暗恋了二十二年的女神姐姐一诉衷肠,这样的一个神圣的场景,眼看着女神就要答应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看着其他的女人流鼻血了?!
何等的耻辱!
杜若在心里咆哮,而且对方还是个**的出浴美女,程程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色欲熏心的变态的!!全毁了!!简直是阴沟里翻船,不,是下水道翻了艘航母啊好吗!
不行!一定要向程程解释清楚!
“程程……”杜若讪讪地开口。
“没啥子事你就自己待着吧,不要乱动,我下楼一趟。”廖程见他能开口,想是没什么问题了,决定去跟如一分享一下这件神奇的事情。
正要推门出去,那花臂美人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一件满是亮片闪闪的吊带背心,牛仔短裤,漆皮高跟鞋。
她的个子不如廖程高挑修长,甚至比如一都矮了一个头,但胜在凹凸有致,肩头臂上一大片的纹身,让她极具风情。
“下楼吗?”美人友好且熟络地朝她笑,她是那种很大众美人的长相,轻抿嘴唇,很美,“一起吧。”
廖程还没开口回答,沙发上又是一声惨叫,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杜若看到那花臂美人,忙捂着鼻子扭头到一边,可不受控制的鼻血又是哗哗地流,自己被自己吓得呜呜了一会儿,赶忙抽了怀里的纸巾去补救。
“走吧…你在这,他一时半会好不了。”廖程的确觉得有点丢脸。
美人笑意更深,略带歉意的语气掺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嗲。
“真的不好意思哦~”
杜若惊恐地闭上眼睛,紧紧捂住鼻子,努力的撑起自己最后一点的尊严。
杜若想,如果杜蘅在场的话,他的眼神里一定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鄙夷。
啊~好难过!
廖程下到了二楼的角落,看到自斟自酌的如一,周然不见去向。
“哟,这么好兴致,喝酒呢?”廖程靠坐在桌上,双手抱胸,挑眉。
“哟呵,相亲了完了,这么奶的小帅哥呢。你也够可以的啊,回头相中了要办事的时候提前说,就冲这小帅哥的美貌,我必须包个大红包啊~”如一忽略了廖程语气里的揶揄,毫不留情地嘲讽回去。
晃晃酒杯,杯里的冰块摇出好听的碰撞声,接着被一饮而尽,如一咽下掺了不少冰红茶的半涩半甜的液体,剩下冰块把腮帮子鼓得满满的。她抿起嘴笑,眼睛弯弯,像只存好了粮食过冬的仓鼠。
很可惜,周然的眼里还有心里住着的,是另一只生来就不用储存粮食的仓鼠。
“啷个啦?”廖程问。
“没得撒子。”这是如一说的最地道的一句重庆话,这个时候脱口而出正好用的上。咬碎的冰块凉的牙齿发酸。
“别喝了,带你去看个花边新闻高兴高兴。”
多少也听出了些什么,廖程伸手抢过如一添满的酒杯,仰脖一饮而尽,撂下杯子就拉着如一下到楼下吧台。
狗哥正低头面对面跟那个花臂美人说些什么,美人浅笑吟吟,一颦一笑,满眼皆是风情。
“看到没,那个女的,刚刚在狗哥的卧室里洗澡!”廖程的语气满是兴奋,言下之意是,狗哥居然瞒着我们在私人的卧房里藏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女人!
“那个女的啊,我见过,上次梁宇他姐姐订婚那次、就你跟周然喝酒的那次,”如一一眼就认出了那只从脖颈蔓延到手臂的地狱三头犬,纹身很是霸道,腿也很漂亮,她印象很深,“那么大块纹身,很厉害啊。”
“我怎么不记得?”
“你没到的时候我在酒吧门口看到的,”如一满不在意,突然想到,“你说她在狗哥卧室里,所以说他俩起码几个月之前就有事了?!靠,藏了个人都不说,他在搞什么?”
“你们俩鬼鬼祟祟干嘛呢。”说话的是来吧台顺酒的老瓜。
鬼鬼祟祟?
廖程看看自己两人猫着腰扒在吧台边的样子确实不太好看,尤其是如一,踮着高跟鞋撅着屁股往狗哥那边伸着脖子探身,还好裙子够长,不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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