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说:红颜祸水。对于这个问题,我在此前是没有感悟的。但是自从和李炎看了场烟花,回了趟家以后,我深深觉得,古人诚不欺我也。
这天,我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要好好钻研医书,以后成为扁鹊那样对社会有帮助的人。可是,我发现,每当我下决心好好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全世界都来抱我大腿。
这不,我刚刚翻开书,王聆韵就带着她的狗腿子们走了进来。
自从我和李炎达成协议,成了他的侧妃,这女人就对我各种阳奉阴违。
真他娘的恶心。
“妹妹前天生辰,我这个做姐姐的疏忽了,竟然没有给你准备礼物。”说着她从侍女手上拿了一个雕花的木盒子。
“这是我刚刚嫁入王府,王爷送我的生辰礼物,希望妹妹不要嫌弃。王爷也真是的,连妹妹生辰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妹妹你也不要伤心,回去我一定好好说他。”
“哦。”我趴在床上继续翻着医书,没有正眼看她一眼。
这女人明明就是来给我添堵的,幸亏老子不喜欢李炎,我一本正经地翻着医书。
“王美人这么好心,那我就收下了,谢啦。”
我再翻了一页书。
“哦,对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要不然总有阿猫阿狗要不请自来。谢谢咯。”
总体而言,我是一个浑身带刺的人。你要是让我不舒服,我肯定会让你更不舒服。以德报怨,委曲求全在我这里是不存在的。
王聆韵把盒子“哐”一下放在桌上。气冲冲地出去了。
隔天,就听说她病倒了。真是个娇滴滴的女人。
正是这天,我突然有点想吃糯米酥,但是颍王府的人竟然不知道糯米酥是什么。
我只好挽起袖子进了厨房。我良心发现觉得李炎这几天对我挺好的,准备给他也做几个尝尝。当然还有簌月。
我很认真地淘洗糯米,把它们做成花瓣的样子,簌月说可以把它装进好看的锦盒里拿给王爷吃。我一边说着麻烦但是还是照做了。
当我把最后一个装进盒子,准备先拿给李炎尝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喊:颍王殿下。
“你来的正好,我......”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一把将我拽出厨房,突然的大力我左手的盒子被甩了出去。刚刚做好,冒着热气的糯米酥叮叮当当全掉在地上。
“松手。”
李炎没有理我,凶神恶煞地将我往出拽。
“王爷!”簌月急的直喊。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厨房外,他大力一推,我差点跌坐在地上。“花笙,拜托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真以为自己是这个王府的主人了吗?谁允许你欺负聆韵的?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做的?”
李炎眼睛猩红的,大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韵味。身后一大帮人,年长的那个看见李炎冲我发怒,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假心假意地劝李炎:
“好了好了王爷,家和万事兴嘛。聆韵要是看见王爷为了她生这么大气肯定会心疼的。”
我低头看看自己,衣裙上全部是糯米粉,手上黏着蜂蜜,任凭我不停地用两只手糊来糊去,还是在我的手上。我忽然想起,前不久和李成美坐在屋顶上喝酒,他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不允许别人触碰,不允许别人染指。
而王聆韵,就是李炎的逆鳞吧。
我呆呆地立在众人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看着一群人围着我准备看笑话。
“我没有欺负她。”我直直看着李炎,他负手而立,一脸冷漠。我的解释他也没有理会,仿佛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忽然意识到根本没必要解释。
“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个契约,要不是为了七乐,你以为我会让你站在我面前对我吼着说话吗?你以为你是个王爷我就怕你了?”我一把从腰间将玉拽了下来。“还给你,七乐我自己找。”
我拍了拍身上的粉末。在李炎暴怒的声音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颍王府。
我是会轻功的,只不过来到这长安城,很久没有用过了。
我一路从高高低低的房顶上跳来跳去,就像小时候玩游戏跳房子一样。
我听到下面有人夸我武功好,有人说我臭显摆。脚长在我身上,我愿意走就走,愿意跑就跑,愿意跳就跳。关他们鸟事。
当我进了福满楼,正巧遇见一大帮人闹事。
他们说福满楼的菜里吃出了老鼠肉,抓住送菜的小二就准备打。我爹去城南买酒去了。花慕严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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