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三爷也是九门中人,可这与小姐有什么干系?”
“你当长沙九门,只干下斗摸金的营生?”管家叹了口气,“地盘是争来的,威名也得杀出来,每个当家位字也都有个理儿,能者得之,我家佛爷这九门之首,更不必说。”
“做大事业岂能惜身,你看今日佛爷坐的头把交椅便知,这即是他今晚冷言冷语的缘由,实乃不得已。”
棣棠沉吟片刻,说道:“老家伙,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家大小姐…虽是一介女流,也并非易于之辈,哪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家佛爷在饭店盗药不成,是小姐抓个现行,与那彭三对峙之时,是小姐袒护他们,脱身重围抵达车站,也是小姐使的计策。”
“这就对了,金风玉露,佛爷与夫人乃是天作之合,”管家轻松道,“再给他俩些时日罢了,这事若成,你我皆是功臣。”
“小姐的委屈可不能白受,不然免谈。”棣棠咬了咬牙,坚持道。
“来日方长,总得先留下,再收利息不迟。”
“唔。”棣棠思索道,“我有一物,可解此局。”
“姓彭的,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尹新月冷冷注视着眼前这个满目凶光的大汉,身后还有两个打手,“带两个狗腿子,还不是一样草包。”
“几天不见,夫人的气色……”
“住口!”尹新月娇眉倒竖,喝道,放在前几日,她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可在今日,一股怨结却是无处安放,让这彭三鞭碰个正着。
“哈哈哈,你那姓张的夫君不知道怜香惜玉,”彭三鞭脱了皮草,挽起两只袖子,作势便要扑去。
“今天让爷好好疼你。”
“这惑神香有什么讲究。”管家问道。
“惑神,惑人心神,闻之可陷入奇异心境……”棣棠有些得意道。
“简短些。”
“改梦。”棣棠瞪回去一眼,这老家伙真没耐心,本来他还想说得更详尽些。
这是真的么?按常理,自己应该吓醒才对,没准最近太过安逸了,大小姐不甘想道。刹那间,几声枪响骤然发难。
“唔。”彭三鞭闷哼了一声,虎背熊腰的身子板儿软倒在地,脑袋上多了几个血洞,汨汨地流。
边上走来的正是那个负心人,“处理他们。”张启山吩咐道,几个亲兵便开始忙活。
接着走到她面前,“你来干嘛?”大小姐淡淡道,学他不久前的口气。
“一个人跑出来,不打招呼,”张启山低低道,语气中透着些关心,“跟我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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