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峰一间小房子里,莫生一手中捻着那个小小的瓷瓶,若有所思。
忽然微微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转而笑出了声。
嘴里喃喃道:“哎呀~~或许这就是天意”。
伸手将那瓷瓶藏在身后,耐心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萧书远脑中思绪纷乱如麻,跟在自己师傅后面听师傅南近剑慢慢给自己分析哪一步有问题,哪一招出现了纰漏,一句也没听进去。
心里无比愤怒,却又无法脱身,又急又气。
怎么也没想到姜彤竟然中了合欢散的毒依旧那么厉害。
此时那两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宗门内没有一人发现姜彤的异样,甚至连水月师太都从容走回了小孤峰。
自己那个小瓶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在掌门师叔教山上弟子散的快,应该被人踢到了哪个角落里。
姜彤拉着丁原飞窜出鹤怀宗的宗门地盘,浑身燥热难耐,气吐如兰,灵气渐渐有些难以运转,飞身落在一片连自己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方。
感受着身边那个男子传来的体热,忍不住“嘤咛”一声,瘫坐在地上,断断续续道:“我……我感觉……感觉有些……有些不对劲……”。
丁原伸手抱起瘫软的姜彤,只感觉怀中娇躯一点力气也没有,像是一滩烂泥,浑身热的像是发烧一般,举目四望,找不到哪里可以让两人栖身的地方。
姜彤喃喃道:“找……找找个山洞……”,越发感觉自己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丁原满头大汗,奔走在山野间,不知道姜彤怎么了,越急越是分不清方向,远处半山腰上有一棵大树,树下是一处茂密的花丛,急匆匆抱着姜彤往那处花丛而去。
到了地方,扶着姜彤坐好,自己盘坐在她身后,无数灵力从双臂涌出注入姜彤体内。
姜彤轻咬着嘴唇,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灵力引到从丁原身上传来的那股磅礴的灵力。
体内合欢散被这股灵力一冲,立时扩散道四肢百骸。
丁原只感觉姜彤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慌张的不知道怎么办,紧紧从背后抱住姜彤,意图减轻姜彤身体不自主的颤抖。
姜彤眼神迷离,感觉自己呼出的气体都灼热无比,被丁原抱着,身上但凡是被触碰到的地方都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
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传来一阵似乎是哭泣却又不像的颤音:“你……你坐到我旁边”。
丁原起身坐在姜彤旁边,把姜彤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温润的玉唇紧紧贴着自己脖颈,一直顺着耳垂下的脸颊吻到自己唇齿间。
口中宛如钻进了一只调皮的小鱼,拼命游动着。
时值黄昏。
白鹤峰上,莫生一掐着时间喃喃道:“应该差不多了”。
探头探脑朝外看了一眼,没瞧见自己大弟子,招来一个小童,道:“去叫你们大师兄进来”。
那小童急匆匆去找费鹤,费鹤正在练剑,以对付明后天和丁原的对决,虽然今日那几剑对于自己不是什么问题,可是那里面蕴含的剑意,足够自己学习小半年的。
连着使了几次都摇摇头低声道:“奇怪,不是这样……”。
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喊:“大师兄,师傅教你过去呢”。
费鹤收了剑道:“知道了”。
转身朝白鹤峰而去。
到了白鹤峰莫生一的房间前,低声道:“师傅,您找我?”。
莫生一道:“去叫水月师傅过来”。
费鹤道:“是”,转身要走,忽然又听见身后道:“你七师叔在的话一并叫上”。
眉头微皱,单独叫这两个师傅做什么,急匆匆下了白鹤峰。
山下送信的师弟急匆匆往山上闯,费鹤和那弟子撞了个满怀,扶稳那弟子道:“小心点”。
那弟子根本顾不上他,连爬带跑直奔白鹤峰。
水月正在打坐,看见费鹤出现在自己院子门口。
费鹤道:“水月师傅,师傅让我来叫你去白鹤峰上”。
水月奇怪,上午才从白鹤峰下来,这会儿要上去做什么,眼看一眼西边太阳,正悬在山顶,已是临近黄昏。
那边寻找祁界没找到,费鹤又急匆匆下了大小孤峰。
祁界此时正在白鹤峰。手上捧着那封方才送上来的信,眉头紧皱,半晌喃喃道:“诡秘宗若是决意对黄鸟下手,我等的行动宜早不宜迟啊”。
莫生一更是紧皱着眉头,手里捻着那只瓷瓶沉默不语,半晌道:“黄鸟已经遁入中州与南株洲相交的十万大山里面,那山虽多,可是架不住诡秘宗和魔宗一起寻找,此时他们方能互相厮杀,可若是真遇见那神兽,怕是要一起对黄鸟下手,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费鹤才上了山,莫生一又道:“去把各脉师傅们都叫来”。
费鹤一呆,无奈又转头下山。
祁界正在想着办法,莫生一忽然道:“祁师弟,你来给你看个东西”。
祁界一呆,只见大师兄手里捻着一只小小的瓷瓶,正给自己看。
“这是什么?”。伸手接过那瓷瓶,猛然间倒吸一口气,眉目间露出羞色,低声道:“哪里来的?”。
莫生一道:“今日姜彤那方道场上捡到的”。
祁界正要问是谁的,忽然心里一顿,半晌说不出话。
水月师太抬步走进房间,道:“掌教找我?”。
祁界闻言,立即把那瓷瓶握在手中,生怕被水月发现。
莫生一“嗯”了一声,示意祁界把那瓷瓶给水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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