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蝉翼的面具被揭了下来。
童哆啦伸手去夺,不料连城将手一背,她扑了个空。
“你想干嘛?”
连城看着她愤怒的脸,觉得十分有趣:“没什么,就是想帮美人透透气,总带着面具对皮肤不好。果然是个美人,连生气都那么娇媚。”
说着将面具递给她。
“娇你妹啊,你妹都危在旦夕了,你还有心在这调戏良家妇女。”
童哆啦将面具戴好,没好气的说:“她有宫缩是好事,有助于生产,但是她毫无知觉,自己根本使不上劲。所以可以等她宫口全开,我将胎儿调转方向,为其接生。如果途中有了什么危急情况,我就需要为她剖宫。这些情况先前的大夫也可以做到,你为什么还要请人?”
连城面色坦然不言语。
“你这冷淡的态度,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真的是她哥吗?”
“还有死了那么多大夫是真的医术不精还是说你有好几个妹妹?”
连城没有想到眼前的人问的问题直接问到了要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突然向前一步,抓住她的手:“你知道这么多,还想活着出去吗?”
童哆啦挑挑眉:“我即使没有猜出一二,你好像也没打算放过我吧。”
连城居高临下:“那倒未必,我从不杀女人。”
童哆啦才不信这些鬼话,她大胆的猜测着:“一个大夫对应一个产妇,接生完你就将其杀害,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连城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女人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竟舍不得杀你了。”
“想杀我,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在你对我起了杀意之前,不管你与那女子什么关系,我得先救她!”
说完她抽回被握的冰凉的手腕,决绝的回到了内屋。
两个小时过去了,女子的宫口仅开了五指。
又是煎熬的一个小时,胎儿有些焦躁不安,宫口开了七指。
慢慢的胎儿的胎动变得微弱,童哆啦皱起眉头,检查后宫口开了九指。
“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见,我现在要将胎儿调转方向,否则孩子先出来的就是脚。得罪了。”
在上实践课的时候,一个产妇也是这种情况。当时教授就是这样教的他们,有很多医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因为医生会承担很大的风险,还不如剖宫产来的快和安全。但是对于产妇和胎儿而言,顺产是最自然也是最有利的生产方式。
她在女子腹部摸索着胎儿的方向,一点点按压、挪动,将孩子的头部冲着耻骨的方向。
只有宫缩,产妇不使劲,孩子也是没有办法顺利出生的,童哆啦将手探进宫内摸到了一层羊膜,她将羊膜抠破,一股温热的羊水破膜而出。
童哆啦折断胎儿的锁骨,托住头部与颈部将胎儿顺着羊水的流出拽了出来。
一声洪亮的哭声宣告世人,她来了。
与此同时,流出来的还有数不清的白色的蛹!
童哆啦瞬间头皮发麻,她迅速地将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包好放在床边,检查女子的情况。
此时的女子正以极快的速度腐烂,数秒钟后化为一摊血水。
白色的蛹被这血水染红,扭动着身躯极速成茧。
童哆啦此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她快速的摘下手套扔到一边,真是恨不得洗八百遍手。
下一刻那些茧裂出缝隙,血***破茧而出漫天飞舞。
不一会盘旋成一个圆圈将她围了起来,严阵以待。
连城迈着轻盈矫健的步子走到她身侧。
右手掌间现出一道流光便将那婴儿卷进他怀中。
“终于等到你了。”连城眼中流露出期盼已久的神色。
“你要将她至于何处?”童哆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唤出屠龙斩抵在连城的胸口。
“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妖与我为敌?”
“什么?妖?”
想着那女子匪夷所思的迹象,孕育胎儿毫无心跳,气息微弱只为供给氧气,宫内藏着大量白蛹,而后破茧成蝶。那这婴儿是妖也不足为奇。
看着她额头的川字纹,连城伸出细腻光滑的手为她抚平。
她下意识的躲闪。
连城一手怀抱婴儿一手负于身后,转身微微侧目:“想知道答案就随我来吧。”
看着连城渐远的背影,童哆啦收回屠龙斩径直跟了上去,她抬眼望了望头顶的血***,似乎没有散去的意思,与她如影随形。
她随着连城进了后院的一条小路,曲径通幽,四周的杂草与这气势恢弘的城主府格格不入。极致的寒冷如同刺骨的寒冬,凰火暖着她的身,倒是无碍。
连城本身冷若冰霜,再加上进入这极其恶劣的环境中,不知那新生的婴儿能否适应的了。
此刻的婴儿悄无声息,像是进入了深眠。
主厅内的墨寒感受到童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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