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此,拒绝虽然要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但唐宁认为接受的风险更高。
回到军营之后,齐献瑜就问唐宁,说你干嘛去了,别人都回来了,就你没回来,是不是又跑去春华楼了?
唐宁就说没有,是官家要见我。他一见我,就觉得我才华横溢,风度逼人,拉着我的手,十分亲密的跟我说话,还要跟我交朋友,但是我拒绝了。
齐献瑜愣愣的看着唐宁,看了一会儿,就把手放在了唐宁的脑门子上。感受了一下,奇怪的道:“这也不热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唐宁翻了个白眼道:“谁说胡话了,我刚说的句句属实!”
齐献瑜摇摇头道:“我才不信。”
“爱信不信。”
“那我也不信。”
“……”
懒得再搭理这个没见识的老女人,能把自己这个集天经地纬之才于一身的优秀男人骗到她身边,她就偷着乐吧。
白天很累,晚上睡的就快。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唐宁还没睡醒就出事了。
上完早朝的文武百官都跑到军营门口骂街,说让唐宁那个口出狂言的小混蛋出来受死。
唐宁在梦里左边搂着齐献瑜,右边搂着刘依儿,头上骑着个王诗,美的都不像话了。
忽然被叫醒,心中万分不爽。
两只眼睛当场瞪得比铜铃还大,看着慌慌张张的齐复吼道:“你做什么!你干嘛扰老子睡觉!”
齐复急忙道:“姐夫啊,别睡啦,外面出大事啦!你快穿衣服跑吧,好多大官都在外面说要弄死你呐!”
唐宁一听,心说坏了。多半是那番话,被不知道什么人散播的满世界都是了。心里这个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但后悔也没用,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唐宁觉得自己说的也没什么错。
刚穿上衣服鬼鬼祟祟的溜出大帐,门外就有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这不是镇江军兵马钤辖唐宁唐大人吗?
怎么走路都跟做贼一样啊?您嘴里说着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那您就理应站出来,匡扶正义,打击狼心狗行之辈,痛斥奴颜婢膝之徒。
现在外面就站了一大群,您只要感去,小弟我绝对在后面为您摇旗,为您呐喊助威!”
唐宁听声音觉得耳熟,再一看,便愣住了。指着那人惊讶道:“高树?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留在庆州的么?”
以高树那般威武雄壮之躯,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话,也是难为他了。清了清嗓子,高树撇嘴道:“你当是我愿意来的么?
父亲说在庆州没我的事情,还说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就让我来你身边,助你一臂之力。
啧啧,你可倒好。我昨日下午才到,今天清晨才知道这短短几天里你竟然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就这,我还助你个屁啊?我要是助你,我自己也得陷进去。
好了,你人我见到了,这下回去交差,父亲也不会说我什么。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唐兄咱们后会有期哈!”
高树说完,拱了拱手,转头就想跑。
但适逢周怀带着人赶过来,一转头,正好撞在了最前面护卫的身上,撞了个大趔趄。
见到周怀唐宁就心虚,脖子一缩就想跑。周怀一声大喝,唐宁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周怀走过来,就拎小鸡一样把唐宁临回了大帐里。将其余人全部屏退,周怀瞅着唐宁道:“怎么回事?”
唐宁挠了挠头道:“本以为那是一场非常私密的谈话,但不知怎的,谈话内容就泄露了出去。况且对方还是个我惹不起的人,看来这个亏弟子只能生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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