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太子、太子……”
来汇报的人颤抖地跪在地上,双手将一把沾血的佩剑举过头顶。
“太子怎么了!快说!”
凌渊拿过佩剑,这是他当初赐予太子的,若是无事,定不会离身,他脸上浮现出了担忧之色。
“太子回城途中在陈来客栈遇袭,包括太子在内,无一生还,还请陛下节哀。”
那人一鼓气说完后,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陛下,节哀啊!”福德公公连带着养心殿一众人,都跟着跪在了地上,胆小怕事的也跟着发抖,生怕牵连到自己。
凌渊喊道:“朕不信,朕不信!不可能的,太子骁勇善战,怎么可能会遇害,来人,此人满口胡言,拖出去砍了。”
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佩剑上的血腥气,早已说明了一切。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陛下……”
那人不停地磕头求饶,还是被拖了出去。
凌渊把奏折推翻,怒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众人应是,快速退了出去,只留下了福德公公。
凌渊扶额:“你也出去!”
福德公公担忧地退了出去。
凌渊紧握那把佩剑,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夕云宫不得擅入。”
陈武带着人来到夕云宫,被守卫拦了下来。
陈武道:“麻烦通报六公主,在下有要事禀报。”
凌惜疑惑的问道:“陈校尉?有事找我?”
她又不插手朝堂之事,有什么事需要跟她讲。
“回公主,陈大人就是这么说的。”
凌惜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你先下去吧,让他先在门口等着。”
那人应是,便退了出去。
方天浩八卦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凌惜没理他,对邵桓说道:“邵桓,你快躲起来!”
经过这几天,凌惜了解到邵桓是大邵国送来的质子,与两国政务有关,在夕云宫,他是唯一与朝堂有关联的。
凌惜猜想可能是和他有关。
邵桓摇摇头,说道:“我什么都没做,不会有事。”
凌惜能猜到的,他自然也能猜到。
只有方天浩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了?”
他听方弘说过陈武,行事太过激进不够稳重,也正因如此,才会一直得不到晋升。
“臣陈武拜见公主,公主金安。”
凌惜去了宫门,陈武等着门口。
凌惜问道:“你有什么事吗?”他对这个人没好感。
陈武故作惊讶道:“公主,你还不知道?”
凌惜疑惑。
陈武解释道:“太子殿下遇害,臣在现场发现了大邵国的专用箭矢。”
方天浩也愣住了,太子遇害,这是何等的大事。
凌惜不信:“骗人的吧,大皇兄武功很高。”
陈武伤痛道:“如果可以,臣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话里很明白,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凌惜回忆起,母后走了的时候,她说她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个地方有云,有花,很美……
大皇兄也要去那里了,是不是也和母后一样,再也见不到了。
凌惜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她不想哭,就是眼泪自己往外涌,收都收不住。
“公主,你怎么了哭了,别哭啊!”方天浩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安慰道。
陈武也没想到凌惜会哭:“请公主节哀顺变。”
他只知道,自古皇家最无情,根本就没有亲情这种东西的存在。
方天浩来气了,也不管长辈之分,冲着陈武喊道:“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嫌事儿不够大吗?”
真是的,本来还好好的,非得来说这事。
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指责,陈武面子上过不去。
“我是来带走罪犯的,还请公主行个方便。”
方天浩怒道:“夕云宫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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