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没有你要的罪犯,还不快滚!”
陈武忍住怒火道:“公主知道臣说的人是谁,还公主不要为难臣。”
“本公主不知道!”凌惜大声道。
邵桓几乎都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况且也才是个少年,怎么可能会去杀害自己的皇兄。
凌惜擦一下眼泪,却又止不住的涌出来。
邵桓从一旁出现在众人眼前,走到凌惜面前,安慰道:“你别哭,我跟他们走。”
凌惜让他躲起来,别出来,可是他不想连累她。
见她流泪,他心口就止不住的痛,以前母后也时常自己躲起来哭,他想安慰都安慰不了,他一说话,母后就会抱着他,哭的更厉害。
能够安慰到她,比那种无助感要好很多。
他一出现,跟着陈武后面的侍卫纷纷扶刀,陈武摆了下手,才收回。
凌惜生气的说道:“你怎么出来了?!他们要抓你,快回去。”用力想要推走他。
邵桓站的很稳,才十几天,他就长了许多,就快要赶上凌惜了。
顺着她的手,抱住了她,轻声道:“不想看你哭。”
可能只是小孩子间的搂搂抱抱,也没有人在意。
凌惜回抱住了他,哭的更凶了,谋害皇子这种罪名,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邵桓虽然看起来呆呆楞楞,但是凌惜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她重感情,舍不得他离开。
陈武提醒道:“公主,莫要再耽误时辰了。”
邵桓放开凌惜,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凌惜看着邵桓被带走,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方天浩三个月后被迫回了方府,玄老道也去寻找珍惜药材,夕云宫,只剩下了凌惜。
凌御因为听闻太子遇害,生怕自己被封为太子,凌渊派人极力搜索,也未曾寻到踪迹。
三皇子凌御,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无奈之下,只得封年幼的五皇子凌山舟为太子,以稳固人心。
而凌山舟却顽劣不堪,整日纵情享乐,夜夜笙歌。
长平三年,陈武叛变,在柳州城一脉,占地为王,更是占据了康城周围十几座城池,建立陈国。
凌渊下令,命刘忠昌带兵围剿判臣,而陈武跟着刘忠昌十余年,早已将他的兵法战术研究透彻,因此,久攻不下,甚至节节败退。
更是连丢十五座城池,至此,陈武才肯罢休。
看似风平浪静地过了三年,陈武又蠢蠢欲动起来。
柳州城。
说来也怪,当初齐王管理时,是连年灾祸,以至于城民都迁到了康城。
这齐王一走,城中便连夜下起雨来,原以为是又要涝灾,却下了刚好,庄稼即得到了灌溉,又没有淹水。
走到一半的城民又纷纷回来,听闻是吴行奉命来此救济他们,纷纷称作吴行是“活神仙”,更是拥戴他做了城主。
吴行与陈武早有勾结,陈武一来,借着吴行在这一片的威信,很容易就取得了民心。
陈国的建立,有民心撑着,这才不倒。
三柏街,柳州城最为繁华的街道,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凌惜一身白衣,斗笠遮住了她的绝世容颜,混在人群中。
方天浩走后,凌惜向凌渊请求学武一事,他不想让凌惜受苦受累,坚决反对,终于抵不过凌惜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她。
不学不知道,凌惜竟然是一个练武奇才,招式动作,都是一点就通,连教她的师父都赞不绝口。
如今,凌惜武功造诣极高,寻常人等,根本伤不了她。
“婉仪公主游行,寻常人等避让——”
一个极其奢华的轿子出现在街上,上面满是镶金的装饰,原本很是宽敞的道路,轿子本身就很宽大,再加之两排的护卫,让道路变得狭隘。
凌惜鄙夷地看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去,却听到旁边佝偻的老大爷大声喊道:
“哦!我的女神!”
随后还一脸陶醉,昏倒在地。
凌惜:就很突然。
她突然对这位“婉仪公主”来了兴趣,竟然连六十岁的老大爷都能迷倒。
这是得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