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乖乖在桌上用倾洒的茶水画出了几个栩栩如生的女子形象,臧谁克斯道,“这些都是什么怪物?和我们倒有些相似。”
“好啊你们,饮酒居然不带我!”臧蹊跷直接盘坐下来,仔细端了臧谁克斯的酒杯看了看,居然是茶水!
转而见白乖乖的画作,大笑道:“这是女子啊!”
白乖乖一怔,这臧蹊跷何时得知女子的?
“女子为何物?”臧谁克斯听闻臧蹊跷的这种说法,顿时来了兴致,便唤小二再上一壶茶,一个洛林木杯。
“哎呀,就当我没说,小哑巴,你不是知道吗?”臧蹊跷对白乖乖扬了扬眉,他之所以关注着她,无非是她至少是个两性世界的人。
“时辰不早了,若是无其他事,我便要去国室处理内务了。”臧谁克斯望那朝阳已从外栏处攀爬至酒桌上,起身别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理解理解,赶快去吧。”
待臧谁克斯起身后,白乖乖也就准备走了,臧蹊跷一想,糟了,忘记带石贝了。
白乖乖再路过外院时,那个小坑坎已然被碎石块填满,平整如水面。
“小二,先给我记下账,明日再还!”
“七公子,这是哪的话,刚刚六公子已经垫付了,不仅如此,七公子你还可以多落坐会儿!”
“够义气,”话说这臧谁克斯在这方面做得是无可挑剔,得亏是有这样一个朋友,臧蹊跷喃喃自语道:“我在现代也有一个好哥们,当年我刚刚毕业的时候,就是他租房接济我的。”臧蹊跷抹了一把脸,一想到马上就能回去了,裂开的嘴角似乎要扯到后背。
白乖乖朝前走着,并不听臧蹊跷的疯言疯语,而后在市集中心一蝉翼灰白屏障前停下了。
一抚尺落下,满座寂然,无敢哗者。
“这是做什么?”白乖乖问臧蹊跷。
臧蹊跷正欢欣着,不留神踩着了白乖乖长衫之边角,又和转身而来的白乖乖撞了个满怀。
他往后退了几退,扶了扶额,心想着,这小身板真不柔弱,若是速度再快点,恐怕自己会被弹飞!
“口技者!他们可能耐着,能发出好几种声音,老实说这跟会八国语言不相上下......”臧蹊跷眉飞色舞解释道。
“七公子!七公子!”
原来是王二的两个儿子,“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我晚点去看你们吗?”
臧蹊跷一下失了兴致。
白乖乖一见二子,便心生呕吐之意,本来是扎着冲天辫如此可爱的人儿,可一想到裂子的那一幕,她无论如何也不可从记忆中抹了去。
“你们先去兰唱晚楼歇一会儿,就说是臧七公子的客人。”见白乖乖面露难色,他便打发二子走了,关于裂子,臧蹊跷最能体会白乖乖现下的心情。
“没事的,适应适应就好了,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对于白乖乖,臧蹊跷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即视感。
“无事,我只是从那边闻到了一股异味。”白乖乖指了指碎石山方向。
臧蹊跷认真嗅了嗅,果真是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尸臭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