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母亲问我怎样?事已至此,我不敢隐瞒。我说:“不大理我。”
母亲说:“还不快找媒人。”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老说找媒人。我知道自己有错,找媒人怎么说?可母命难违,加上张锋的话,我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开始想,也许母亲的见解有道理,况且不找媒人一时还真不知她意图。
我去找了媒人,带着纠结,感到自己正走向邪恶。隐瞒了我的信,我把前前后后一说,媒人勃然大怒。
虽找了媒人,下午我随母亲在地里种豆,心中忐忑,我想去她家把那些信解释清楚。种好豆,太阳西垂,我晚饭没吃骑车直奔她家,太阳快落。她一个人在灶房烧火,脸上惶恐不安,心事重重。见我来了,立刻从灶房起身,屈身向我,半跪半蹲至我身前,把手伸进我的手里,泪眼汪汪的恐惧望着我说:“我不想理你,我不想见你。”
我始终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改变,我的心立刻软了。我说:“那些信呢?我给你解释。”
我走进她的卧室,她站起来重新恢复了常态,我至今弄不明白这一表情的变化。
她平静温和看着我说:“别来了,咱妈生气。”我的心立慰平了。
我心情轻快起来,看来没事。我赶紧到媒人家为其开脱。
“她好了,可能有点误会,别再找了。”
媒人惊诧的说:“你又上她家去啦!街上慧美说,她常去徐成家。她小时玩得好的高锟前段时间找她谈及你俩的事:‘她说:分手,说一句话的事。’”我疑惑,犹豫,仍说:“不见了吧,真要是正常交往,也没什么?”媒人撇嘴,我告辞。
我回到家夜色深了,母亲责问我上哪去了?我说我去走走,她不信。我从小怕她,不敢说实话。母亲恶狠狠道:“你要是白搭了我的钱,试试!”我终于明白母亲意图,索性赌气也要把钱要过来——订婚时的彩礼两千,不再管其他。
第二天早上我又重到媒人家说:“还是见见吧。”媒人说:“过去他的父亲整天在集上溜达,自从你们定了媒一趟也没来过,人人都说她父亲不会让你们成。再说啦,你们该成,分了也能重聚,夫妇离婚又复婚多着呢。”
我说:“我也来,看她说什么?”
隔壁李老师说:“长痛不如短痛。”她女儿在教育学院,看来他也了解一些情况。
上午我正与媒人聊天,陆薇妹妹来了,对媒人说:“俺爸捎话让您去。”媒人脸上慌了。
下午我见了媒人,媒人见我说道:“她说怨你,你一封信一封信让她难受,一个月上她学校四趟,播音室拉住不让她走。她当着一家人的面哭的什么样!”媒人的抢白,说的我哑口无言,这些事都有,但又都没有:“我能当面给她解释就好了。”
媒人说:“谁知道你俩怎么啦?”又道:“她找不到你的错怎么跟你分手?”媒人继续说她与陆薇整个对话细节。
“你去哪里啦。”
“帮老师家种花生了。”
“徐成爸和你爸是战友?”
陆薇爸:“我和他爸哪能是战友,徐成是我在陆薇系主任哪儿喝酒时认识的,他陪酒。”
“你喊徐成哥?”
“我喊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