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他哥能说明什么?俺爸喝醉了,他对他那么好。”
“实习你送人家啦?”
“团高官说,你送送他,我们都在学生会工作,他是书记,我是副书记。”
“清河说他也没怀疑你,若是正常交往也没什么。”
“阿姨,他小心眼的很,俺们结了婚也得离。我和他没共同语言。”
“你说徐成不是你哥了?”
“我没说,三面对质。”
“清河头撞树,你不理就走了,别说师生,外人也不行。”
“我气嘞。”
“你俩以前感情那么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忘了,全忘完了。”
陆薇母:“你到底跟人家谈没谈,你说实话。”
陆薇:“我没有跟徐成谈,我要是一年内跟他结婚了就是谈了,一年以后就不好说了。”
媒人说:“不愿意了,早点说,别耽误人家。”
陆薇:“我说他耽误我嘞,他把我的什么都耽误完了。”
媒人:“你把彩礼给人家退了。”
陆薇:“他给我买的什么!”
她母亲说:“当年多少人劝你不愿意你都不答应,谁知你怎么变的心。”
她父亲在一旁笑。
媒人最后对我说:“她变心了。”
我平静的接受了。媒人很奇怪地问:“你不恨她?”我不言。我不恨她,我恨自己。
媒人说:“回家把彩礼单带来吧。”
母亲惦记着彩礼钱,第二天下午让我看看送到媒人那里没有?媒人说:“她母亲今天早上碰到我,说要和你父亲谈谈,在这儿,明天上午,不要让你母亲来。”事情莫非出现了转机,我欣然答应。而回家一说,母亲说:“谈什么,这分明是想耍赖不给钱。”
母亲第二天和我早去,免得见他们。母亲问媒人:“说说还能成不?”
媒人道:“不可能。”
母亲说:“见了除了吵架,还有好吗?”
媒人想想也是,只是说:“想弄清为什么分手的?清河写信让人家伤心啦。”我有点不相信。媒人又说:“还是她跟人家谈了?”
母亲说:“不想退钱,就去陆薇家找她爸,看他一个女儿能许几家子?”我们回去,我觉得母亲不对,又不能不依她。
上午我在大爷家帮忙,谈及此事,大爷说,应该写一封信谴责她。我干着活,心里焦躁。干完活,下午我去了媒人家。媒人说,正巧她父母刚走,留下一封信。内容是:说我是不是神经病,我心中燃起火。
媒人说:“她父亲不想退彩礼,说是你先找的媒人,你先不愿意的,我说那人家要求结婚呢!她父亲说她还没毕业。她母亲说,先把彩礼退了,不能耽误人家。”
母亲的钱快回来了,我不知赌气为谁。
墙倒众人推,一幅美好的画被我撕毁,无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