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辽忙起身,拉着重邸按回椅子里,"三哥,冷静。"
这场宴会漫长的如同凌迟。
割得重邸心急如焚。
他有太多话想和她说。
太多太多...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
慎王拖着萧纾儿的手,欲上马车。燕辛低声说,"他在后面。"
萧纾儿点了点头,马车离去。
重邸骑着马缓缓跟了上去。
始终保持着距离。
直到车子停在了驿站。
他看着萧纾儿的房间熄了烛。
便飞了上去。
看着小床上躺着的她。
缓缓蹲下身子,压着一阵阵发疼的心口,靠在墙角,盯着床上的人。
许久都不曾动一下。
就这么守着。直到天亮,他才从窗子离去。
重邸刚走,慎王便走了进来。"羲和..他可说了什么?"
萧纾儿摇摇头,轻声说,他只说了,"对不起。"
第二日晚,依旧如此。
第三日...
第四日...
整七日,重邸每天晚上,都过来守着她。
坐在茶楼顶端,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慎王,突然发现靠在大树后,盯着这间房的重邸。
手里的杯子一抖,茶水撒了一手,"他这人是不是有病。"
一同房门被人敲响,是慎王侍卫,端着一只托盘,"启禀王爷。这是镇北王送给咱们郡主的。"
燕辛倪了一眼窗外的重邸,上前抖开,"金线绣狐?"
不禁咋舌,"这金线需得是狐狸活着的时候,一针一针的缝上去,而且还不能流一滴血,当真是废了不少心思。"
燕辛又说,"那这张狐皮可大有来头,重邸可是用它杀了颜鸢身边的亲信。"
萧纾儿盯着眼前的狐皮,心里一紧。
虽然她早就知道重邸已经知晓了当年的事。
就算她知道了重邸这七日蹲守是为了见她。
可当她听到这些事,心里还是一阵阵透不过气。
心中郁结,一滴血滴落在洁白的狐皮上。
慎王慌了,急忙抱起萧纾儿冲下楼,奔上马车。
站在树后的重邸猛起翻身上马,追了出去。
等颜辽抱着那血糊糊的狐皮出现在太医院时。重邸已经不知所措,"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燕
辛愤怒的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扯过狐皮,摔在重邸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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