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第一天到玫城办公室正式报到的早晨,办公室组织了十分钟左右简短的欢迎式,正式庆祝白晴的加入。
李总,刘总,钟海宁分别表示欢迎和鼓励后,画风就变了,开始东南西北风随意乱刮。
助理小陈拉着白晴念叨,“咱们办公室女同志队伍终于再次壮大了,我代表广大三名女同胞同志们,欢迎你啊!”
说罢呱唧呱唧拍手,大家也配合的起哄。
“女同志还是不够多啊,今年的员工意见我还要继续提,应该更多的吸纳优秀的女同胞!”
……
受氛围感染,白晴也自如许多,她本就属于仅限生人勿近品种,一旦被她划归熟人组,私人的情绪和语言也都会丰富起来。
怀揣着对正式参加工作的期待,感受着同事们热情的欢迎,她也不自觉汪着眼睛面带笑意的望着人群。
清晨的阳光从整面墙的大玻璃窗照进来,反射进她的眼睛,像有星星在其中闪烁。整个眉眼也像晕染了开来,如山水笔墨画一般。
唇边带出的不多见的笑意,更使她看起来简直和一个月前的白晴判若两人。
一瞬间亮瞎了办公室里几个单身工科男的眼,“卧槽”,不知道谁低低喊了一声,刚刚还纷乱的嘈杂声也渐渐平息。
只听白晴浑然未觉的说,“组织对我的关怀一一收到,我会力争上游,不辜负组织的栽培和期待!”
然后揽过助理小陈,“也非常荣幸以一己之力扩大了女同胞33%的队伍规模。”小陈听罢哈哈大笑,白晴也跟着笑了起来。
领导们带头鼓掌,几个魂飞天外的人也总算回了神,跟着鼓起掌来。
白晴扫到了人群中的许同启,见他也正笑盈盈的看她,目光碰到一起,就略一点头,白晴也点头作为回应。
“好了,欢迎结束,都散了,开工吧!”李总说完,大家也一哄而散,各自忙活了。
晨光洒落了半个办公室,白晴快步穿过走廊,回到自己的老位子上。
“你好啊,同桌!”就听许同启在旁边轻声说。
“你好,许哥。”
“被我说中,果然又回来了。我的话不变,很高兴和你继续共事,”然后挑了挑眉,“以及同桌。”
“谢谢许哥,我也是,很高兴能继续跟你共事,要是有问题请教,您可不要嫌我烦哪。”白晴此刻心情放松,话也不由得多了些。
“没问题,随时接受咨询。”说着向她颔首示意,“快收拾东西吧,不耽误你了。”
“嗯。”
多年以后,白晴深陷在带着小娃、千里相隔的双亲患病、姐弟倪墙、职业计划全线告急的鸡毛乱飞的生活中,而许同启也遭遇着创业困局,家庭和事业难两全。
在一个第二次给拉肚子拉一床的小奶娃洗换完尿布衣服,并催哄着因为屁股已经拉烂皮而每拉一次就嗷嗷大哭不止的娃入睡后的夜晚,白晴躺在床上,却因为过度疲惫和焦虑无法入睡。
那时的她突然清晰的回忆起了今天,回忆起了此时初出茅庐的简单和美好,回忆起这天早晨的阳光,回忆起这时即使住在简陋的出租房中,仍满怀对新的人生旅程的期盼。
耳边仿佛又响起许同启轻声的问候,“你好啊,同桌!”
这寻常的一幕,在那个深夜里,熨抚了她的情绪,让她又有了找回自己初心的勇气。
当初在2G时代,国内市场基本上全部由诺基亚、贝尔、阿朗、爱立信、摩托罗拉这些国外的通信设备厂商所垄断,移动、联通两家网络运营商,需要通过招标向这些设备厂商采购所有通信节点的设备,以及和通信设备建设、运行维护、性能优化相关的技术服务。
技术能力的缺失,也使得运营商在技术方面完全没有话语权,全部由设备厂商主导,属于完全的卖方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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