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七章 虚伪的平静

    “解开他的封印是错误的选择！你知道么，你这一次的愚蠢选择很可能为我们树立一个新的敌人。”

    “不，恰恰相反，他会是一个新的敌人，也会是一个新的助手。他不会听命于我们，但是却会在无意间帮上我们的忙。”

    “怎么可能，日向家族是大名那边的人！我们失去了宇智波家族，现在还帮助日向家里最有天赋的人打开了力量之源。。。。。。”

    “你错了，他是不可控制的力量之一，如果力量完全倾注了他的身体，我们可能会获得第二个宇智波鼬。”

    “第二个宇智波鼬？你是说他的天赋？”

    “不。我说的是宇智波鼬杀光了宇智波一族。”

    “兄长，你做梦了吧，他怎么会听命。。。。”

    “为了平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日向家也不是没有任何的代价。不然日向宁次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那件事情已经对他不会构成影响了！日向家的人完全化解了他心里的仇恨！”

    “那是因为这事情隐藏的真相，他还不明白罢了！”

    “那又怎么样？”

    “相信我，加以时日，他会变成我们想的那样的。一切计划都在我们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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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雕像泛着微微红光，是火把的映照。

    佐助站在巨大的蛇雕前，前一刻还在低头看着手里的木叶护额，眼里闪过一丝不同于此时气氛的情感，后一刻却突然抓紧了手里的东西，犀利地望向身后传来深重杀气的方向。

    “佐助大人，不要怕，是我。”

    兜慢慢的走上来。看见佐助如此警戒的样子，双手在前挡着笑了笑。

    “是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佐助大人，我在八百目找了我爷爷以前的部下。并且，把她们带了回来。现在您可以自己拷问她们。”

    兜一拍手，两个人被扭着押了进来。

    “吉田喜子夫人还有藤香小姐，虽然很抱歉这么粗鲁，但是佐助大人有话想问你们，所以请你们要好好回答，不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

    生，我可也不敢帮你们啊。”

    吉田夫人从被推在地上，她挣扎着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睛。

    没有感情的，冰冷的。

    而且如此的相象！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一把老骨头了，还能说什么？我和我的女儿好好的在八百目里生活，早就不管这些事情了。”

    “死老太婆！”

    “妈妈！”

    兜一巴掌下去，吉田太太摔倒在地上，一咳嗽，嘴里混杂着鲜血吐出一颗后槽牙。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不许打我妈妈，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混蛋，无耻，下流！！”

    藤香心疼母亲被人虐待，眼泪直掉，大声囔囔道。

    “要是鼬和鸣人在，一定把你们都打得落花流水！！小人！！”

    突然，藤香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衣服已经被揪起，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藤香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鼬和鸣人？”

    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偌大的石室里响起。

    藤香感受到对方那种强烈的杀气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强烈颤抖。

    “佐助大人！”

    “说，那个‘鼬’和‘鸣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佐助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不耐烦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迫切。

    “藤香！”

    “吉田夫人，你们不要再墨迹了，佐助大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耐性！”

    兜揪住吉田喜子的头发把她丢到佐助脚下。

    吉田喜子挣扎着又咳嗽了几声，缓着气的同时微弱的叹口气

    “明明是兄弟，这么自相残杀。。。。。。”

    “兄弟？怎么会。。。。。。”

    藤香看向佐助，猛然发觉这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苍白的面孔竟然真的和鼬有几分相似。

    佐助松开手推开藤香，看着脚下的吉田，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她顿时大口喘起了气，□□出声

    “老太婆，我没有功夫。你再说点无关紧要的。。。。。。”

    他一用力，吉田痛苦的面部扭曲起来

    “我立刻送你上西天。”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妈妈！！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藤香手被扭住的同时惊慌地哭叫道

    “我在半路被人山贼袭击的时候遇到的鸣人小姐，她救了我后和鼬先生到我们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了。鼬带着鸣人小姐去了红莱镇！”

    “鸣人小姐？！”

    佐助的眼里写满了震惊。他迅速的看向兜。

    兜见状立刻回应道

    “就是上次和佐助大人您说的，鼬为了取得九尾而用的手段。他强迫旋涡鸣人喝下了特效药，然后企图用改变旋涡鸣人的身体构造来解除封印从他身体里拉出尾兽，所以因为这种禁药他的身体暂时变成了女体，所以。。。。。。。。”

    “胡说胡说胡说，鼬是不可能对鸣人做那样的事情的！！！鼬那么喜欢鸣人他不会害鸣人的！！”

    藤香听着这满篇胡话忍不住大声反驳到。

    “哼，小姑娘，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他就不会喂他吃□□？为了自己的目的那个男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兜冷冷一笑反驳道

    “都给我闭嘴！”

    冰冷的声音响起，兜突然睁大眼睛，脸上多了一道划痕

    是强烈的查克拉的气波。

    佐助抓住藤香的衣服拉过她

    “什么叫‘鼬喜欢鸣人’？”

    “佐助大人，那个。。。。鼬他的确好象怪怪的，也许是从悬崖上摔下去哪里出了问题。。。。。。”

    “我没让你开口！！

    佐助一声大喝，兜立刻闭上嘴。

    颤抖的藤香看着眼前疯狂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怯怯地开口

    “鼬先生他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了。宇智波佐助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木叶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但是你们如果是兄弟，就不要互相残杀。。。。。。。而且他和鸣人小姐。。。。难道不是恋人么？”

    刚说完这句，藤香就感觉到自己衣服上的那只手松开了。

    她看着他鲜红的眼睛，却发现他瞳孔的聚焦并不在自己身上。

    他在想什么藤香不知道，她只知道被松开那一刻身体失去了力气，完全软倒在地。

    藤香看见刚才还带着无比杀气的人站在原地，但下一刻他一放下手，身后石雕的大蛇头却发出一声巨大声响，再看时泛着电光已经完全碎裂。

    “佐助大人？”

    兜觉得有点不对劲，悄声唤道。

    “把她们两个带下去，兜。”

    佐助的声音有点疲惫，他转回头看着一地的碎石，左眼角抽动着。

    “是，佐助大人！”

    “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不是我要的，为了弄明白事情，我明天要启程去红莱镇。”

    “佐助大人。。。。。。。”

    “不要废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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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鸣人？”

    “啊，没有，只是感觉了点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鸣人收回看向夜空的视线，转回头对着鼬笑笑。

    这样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可是他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未知的力量攥住了自己的心脏。他感觉到遥远的某个地方正在发生着他不知道的巨变。

    想起来他离开那么久，以前熟悉的场景都被身边突然出现的东西替代。这些都是自己太陌生的。所以每天都好象做梦一样。甚至连鼬在自己身边这样的事情都和梦境一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都获得最好的结果，所有人都有了最好的结局，大家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一直这样活下去呢？

    鸣人望向满天烟火，再看向镇子里喧闹的人群，心里无比落寞。

    突然，鸣人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另一只手拉起，他看向手的主人，此时他正尽量拉住鸣人往前挤着。

    “你不是要去看比赛么？就在前面了。”

    鸣人，低着头忙乱地“恩”了两声。

    说实话，这是鼬第一次主动拉鸣人的手。

    鼬的手是冰冰的，凉凉的。他拉着鸣人经过拥挤的人群时挡在他前面仿佛害怕他被人群挤走。

    四处都是明艳的灯火，鸣人感觉到鼬手上的温度，突然回想起那一年佐助带着他和他一起去的灯火会。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佐助拉着他，他跟在佐助身后，身边全是人，他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他看着佐助吃力的挤开挡路的人群，满头大汗地保护自己走到桥头的时候，心里还偷偷笑他。

    于是，很奇妙又很意料中的，鼬的背影和佐助的，又一次重合了。

    佐助和鼬这样隐藏着的温柔，淡淡的却这么鲜明。鸣人仿佛穿越时光在看着过去，他看着周围如此鲜艳的颜色，如此美丽的灯光，看着

    四处都是互相打闹的人们。他看着他们过得如此安详如此的快乐，好象一辈子都没有痛苦，突然地，他觉得喘不过气。

    于是他忍不住，悄悄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在自己手掌制造的小小黑暗里，他突然感受到了久违的一种奇妙感觉。

    那是一个他自我催眠而产生的世界。

    黑暗遮住四周陌生的人群，却让他听到了熟悉的喧嚣和熟悉的快乐笑声。

    眼睛看不见了，却让他找到了一些他曾经拼命要抓住的过去。

    他想着这是几年前那场灯会，他想着是佐助拉着他。

    他努力让想象和现实融合混杂出那一年的感觉。

    于是出现了，那种感觉渐渐出现了。

    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却感受到了。

    于是突然地，他停下了脚步。

    [鸣人，给，水灯。]

    [鸣人，我们要在一起。]

    [鸣人。过来。]

    [鸣人，喜欢么]

    [鸣人。。。。。。]

    渐渐的这场景，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贴切。

    可足以以假乱真的时候，他却突然觉得惊慌，也突然忍不住低下头，双肩抽动了起来。

    鼬感觉到身后的异样，于是他回头

    他看着鸣人捂着自己的眼睛不住的抽泣，他看见他站着一动不动。

    他看见他用力遮盖自己的视线，泪水从五指间止不住。

    他微微开了口，正要说什么，可是看见他这般模样，却突然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去，看着远方，那里有烟火依旧在绽放，那么绚丽，那么耀眼。

    于是，鼬静静地让鸣人拉着自己的手，选择了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鼬突然感觉到了鸣人心里想的事情。感觉到他此刻来得太汹涌太突然的情绪。

    他感觉到了他那种无助的伤心。

    他不知道怎么阻止，所以他只能让自己的手不要脱离，让鸣人有时间在自己的脑海里释放自己的情绪。

    人们不停地擦身经过他们，有的人还好奇的停下来看着，可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鼬一直让鸣人拉着自己的手。

    鼬微微皱起眉站着，他没有看鸣人的样子，却也明白。

    这就是伤心。

    这就是看不见的伤心突然袭上鸣人心头的时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鸣人终于感觉到了，他连忙移开手，却看见鼬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远处一簇簇五色的烟火。

    鸣人突然意识到，鼬的手握着自己的手，一下也没动过。

    “如果你还想哭，我们可以一直站在这里，我也不会走。多久都可以。你哭，我看烟花，反正我好象也从来没有停下脚步认真看过。”

    正在鸣人有点手足无措的时候，鼬看着远处的烟火静静地说，同时下意识中更加握紧了鸣人的手。

    鸣人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他的手，刚刚压下去的眼泪突然又热了眼眶。

    “鼬。。。我。。。”

    “。。。”

    “你知道的。。。。。。”

    “。。。。”

    “鼬。。。。。谢谢你。。。。”

    “恩。”

    “鼬。。。。。。。

    “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你在我身边我好象什么都不怕了。我能突然觉得开心。。。。。。。真的”

    鸣人用力摇了摇头，想甩掉那些悲伤的情绪。

    “。。。。。。”

    听到这里，鼬转过身，扶着鸣人的肩膀低下头看着他；他的眉眼微微抬起，嘴角也随之抬起。

    “哭够了？”

    “恩。。。。。。”

    “哭够了就好了。”

    “恩。。。。。。啊，鼬，你笑了。”

    鸣人的手忍不住抚上鼬的脸，鼬却突然怔住了。

    “很奇怪么？”

    “不是啊，我以前没见你这样笑过的啊。”

    鸣人清楚地看见鼬，这样释然的笑。

    “你喜欢我笑？”

    “恩，看见了觉得很开心。”

    “。。。。。。那以后我不能多笑。”

    “诶，为什么？！笑啦，笑啦，你笑起来很帅啊，我要看！”

    “。。。。。。。”

    “怎么可以这样啊！来来，刚才那样，再笑笑嘛！”

    “不要。”

    “为什么啊？！！！！”

    “因为要留到以后你哭的时候用。”

    听到这里，感觉鼬说完这话往前走时加快的速度，鸣人感觉到头上青筋暴露，

    于是拥挤的街道上突然响起了一声大吼

    “宇智波鼬，你小子给我站住——————！！！！！”

    而更远处，依旧是有人在喊

    “大家请注意，大家请注意！红莱镇一年一度的烟火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了！！请大家到镇子的中心广场一起参加活动吧！烟火大会将会持续三天，在这期间。。。。。。”

    “终于赶上了，鼬啊，我可算找到你了。”

    男子站在屋顶上扛着鲛肌，看着前方两个人的身影，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来情况不太妙啊，真的是你么，你小子是怎么了，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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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人懒惰并且不再去反复思考一件以前极度执着的事情，甚至当出现一点这件事情的半点消息就会不屑和鄙视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不在乎了。而是因为他心里有着很深的悔恨。他企图用这样不屑的态度来隔绝自己和这些事物的所有联系。他企图用这样的伪装来让自己独立出来。

    但是他还会有残留的无法包装的，那就是悔恨。悔恨如果当时能更加前进一步可能就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种痛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当初不该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别人。

    原谅别人和被人原谅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是原谅自己却是一件绝顶困难和痛苦的事情。你的悔恨会时常伴着你，在你夜晚无法入睡的时候萦绕在你周围。你甚至不敢去思考过去的种种美好。因为它们让你的内疚更深刻，这样的罪恶感仿佛锥子一样戳着你心里让你感觉到了自己的脆弱和伤痛。

    “为了成为一个强者，你必须抛弃自己所有的感情，只要记着仇恨，因为仇恨才能激发你的力量。。。。。。这些都是我曾经告诉你的。这么几年过去了，你也看见了，你的力量得到了无比的飞跃，你的长进早已经超越一般人。如果当初你留在那个卑微的村子里，和你卑微的所谓重要的人们过普通且没有风波的日子，你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在某一次失败的战役里牺牲或者无名地老死而已。。。。。。。佐助啊，我说的话，你不该只听一半漏一半。如果你全盘接受，灭绝自己的人性，你也就不会痛苦了。”

    石室内点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身着白色忍服的人一直面对着刚才被自己击碎的石像一动不动站着。

    身后响起的声音让他回过头，他看见了声音的主人。

    “怎么了，再次见面你不觉得意外么？”

    大蛇丸慢慢靠近，一副憔悴的模样，却还是阴森的。兜站在大蛇丸身边，看见佐助犀利的眼神，低下头回避的同时冷笑一声

    “对不起啊佐助大人，我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大蛇丸大人对我有栽培之恩，怎么说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倒戈的。您天真的一下就信任了我，真是太感谢您了。不过您怎么说也没有在当时把我一起杀了，所以为了报答您，我会让您最没有痛苦的接受‘转生’的。”

    兜和佐助对视着，突然他微微一笑，蜡烛的火焰开始左右摇摆。

    在这样近乎密封的石室内竟然刮起了微风。

    突然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开始掉落。

    轻飘飘的，温柔的掉落。

    原来是白色的羽毛。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越来越多的白色的羽毛开始聚集。并且越来越多，仿佛雪一般落下。

    看着漫天的羽毛，佐助本能使用写轮眼，却只红了几秒就变了回去。

    他突然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眼睛。

    是没有见过的幻术。

    佐助抬起头，扫视了一下脚边落下的白色羽毛，又抬头看向大蛇丸阴惨的笑容。

    “怎么了，被背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这是你的命运，只能怪你没有改变。我虽然也很同情你，但是我让你杀了一次就不会让你再有第二次机会。兜，准备！”

    “是！”

    兜突然一步跳后，双手封印，在大蛇丸和佐助身边周围布下了阵。顺着石板地面，一圈蓝色的光将两人围成了一个圈。

    “为阻止您逃跑，我会用我的幻术以及大蛇丸大人的力量为你和大蛇丸大人制造一个空间，请您就乖乖地听话，把身体献给大蛇丸大人吧。为了给您安慰，等大蛇丸大人得到忍术究极的奥秘时会替您报仇杀了你要杀的人的。”

    话音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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