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番外] 木叶人口述的故事 问篇（佐鸣）

    [木叶村上诗穗的告白]

    我叫村上诗穗，15岁，四年前我还在读中学，对的，就是木叶中学。

    我很喜欢宇智波佐助学长，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学姐都很喜欢他的缘故。毕竟是个大家都关注的人物，要是能被对方也喜欢上，那是一件极其荣幸的事情。宇智波学长清俊帅气，头脑聪明，他那清澈的眼神总是可以让任何一个被他盯住的女孩子呆然而立，就和真知学姐说的一样，帅气的男生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气场，能在转移开视线的那一瞬间让你听见心碎的声音。那时候年段上下的女生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学长身边的位置，大家必须通过各种比赛来决定。当然这样的比赛我都没参加过，因为是明知道会输的比赛，很多比我厉害的学姐都要排队等着呢，一直都只看见春野学姐或者是井野学拔得头畴，如愿安坐佐助学长身边。

    说起来佐助学长也不晓得是真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关心，只要有人坐过来他从来不说一句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其他反应。他只是喜欢注视窗外，还有闭着眼睛思考问题。因此一直以来，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总是可以正常火热地延续下去，当然也因为学长这样的冷淡个性，学姐们，尤其是春野学姐一直都没办法和学长有过多的交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这些女生们幼稚地进行着这种看来荒唐的游戏，却乐此不疲。

    可是一个人身边的位置终归是有限的，他能给的也是有限的，有人进来了，其他人自然就不得不离开，不管是现实，还是心里。学长是我们编造的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带着光环，优雅迷人，而我们则注定只能是他生命的一个不起眼的过客，他甚至不曾也不将知道我们的姓名。

    于是，没有人可以打破的规定，终于在6月份的时候终结了。学长有了交往对象的消息让所有人惶惶不安。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谣言，只是这么一个消息，让大家互相怀疑和揪斗起来。经过许久的精心排查最终的结果却是最让人乍舌的，首先学长果真有了交往对象，其次，这个人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

    对的，他是漩涡鸣人。

    我从来不叫漩涡鸣人学长，因为没有人会这么叫他。他是一个和佐助学长完全极端的人，学姐常说他没有头脑，笨手笨脚，爱捣乱和出风头，只会拖人后腿，所以没有必要对他用什么敬语。这样或许是不对的，但是所有人都不喜欢的人，我也自然觉得不能靠近，否则就好象是故意要脱离群体的异类。

    就是这样一个人，听说那一年的夏天，成为了和学长绯闻的焦点，让所有学姐陷入了抓狂的边缘。大家一直不确定消息的真实性，我也一直无法相信。

    直到那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夏天黄昏的时候，我跑在铺满碎石的湖畔，身旁是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水，波尖金黄的碎光亮得耀眼而温柔。抹去汗水抬起头，看见低垂的夕阳上一群黑色的乌鸦回翔，我闭眼站立，听见自己的心跳甚至响过蝉鸣，而再睁眼，看见那停在树间的红蜻蜓突然飞起高高低低，窜立到湖边的荷花上，正带着风中的夏韵，忍不住心里欣然。

    正当我陶醉在黄昏的景色里时，风中送来了什么声音，侧耳细听，是草丛异样的蟋簌。我愣了几秒，看着长长的绿草随风舞动，以为是错觉，可是再仔细一看，眼角扫到草丛里又几下的乱抖，我的心里终于没有忍下怀疑，偷偷拨开草丛看，发现了他。他躺在不远的那里，脸上挡着一片大荷叶已经睡着。

    那个漩涡鸣人。

    自从漩涡鸣人被传闻和学长有交往嫌疑后，我们所有女生里又多了另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见到漩涡鸣人必须暗算他，绝对不心软。从来没有人想过万一不是他的情况。因为在大家脑海里，这个人，哪怕和学长扯上那么点绯闻也是犯罪的。于是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腰间包。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有声音传来

    “鸣人。”

    糟糕，听声音，是佐助学长！

    我连忙收起手里剑，蹲了下来。

    学长一如既往地穿着整齐的蓝色衣服，谨慎地扎着护腿，头发黑而梳理地很好。

    “鸣人，喂。怎么在这里睡了？会着凉的。”

    他走过来，慢慢蹲下，悄悄拿开遮盖在漩涡鸣人脸上的叶子，却发现他正睡的熟。

    我小心地盯着，想离开却又走不开，怕一动目标太大被发现，于是安静地蹲在那里。半晌我没听见任何声音，于是心里好奇，悄悄拨开草丛，却看见学长看他半晌，最后无奈地叹口气，转而扶着地面坐在他身旁。

    “告诉过你，没有必要这么拼命，现在累了吧？”

    金色的余晖落在学长黑色的眼中，他的神情捉摸不定，嘴角却微微翘起。

    学长在想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只看见最后他扶着草地缓缓躺下在漩涡鸣人的身边，一只手枕着头，另一边抓握起他的手放在胸口，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夕阳，随后轻轻闭着眼。学长享受般地闭着眼睛，仿佛在感受这傍晚的安宁，也好象是陶醉在了什么里面。

    陶醉，是因为这仲夏的傍晚？还是因为这四处翩翩的红色蜻蜓翅膀间颤动的旋律？是因为这蝉鸣这夕阳，还是。。。

    不，我想，一切或许只是因为他能这么握着他的手，安静地听着温柔的风韵和自己平稳的心跳

    晚风长长地吹着，蝉声依旧在继续。彩霞揽着夕阳落下，留下几颗蓝色的星子，而我悄悄放开手，转身离去。

    让一个人走进心里是不知不觉的，而让一个人离开心里，也是悄无声息的。

    鸟儿们飞得再高也不怕，不是因为他们与身俱来的天赋，而是因为它们不知道坠落的痛苦。

    人们不知畏惧地去追逐，只是他们没有事先了解到失败的痛楚。

    而当你看见喜欢的他真正幸福的微笑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原来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让他再这样笑。

    于是8月的仲夏，我送走了心里的那一份暗暗的情愫，因为我突然明白，学长正是用一切沉默的漠然渲染了他爱的反面，而却在这个静谧的黄昏用握着他的手勾画了爱正面的风景。

    那以后我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也喜欢了我的人，他叫井山凉树，并不是很帅也不是很聪明，却是个在专业上有特长并且还对我一心一意的好男生。

    我和凉树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另一年的夏天。这里依旧波光荡漾，蝉鸣似歌。我拉着凉树的手，看见蜻蜓依旧翩翩，它们窄而透明的翅膀在四处载着落日，正是一展翅的辉煌，突破了树下的阴影，扑进了无边的温柔的仲夏。凉树不禁握起我的手，看着夕阳，然后开口

    “果然。。。”

    “恩？”

    “就算这里的风景再美丽，如果握着的不是诗穗的手，一切索然也是无味呢。”

    听见这话，我感触很深。

    但是感触到底是什么，我看着那低垂的那红日，只是沉默。

    至于后来的故事，我在三个月后就和凉树离开去了田之国，所以具体的我不明白，虽然知道点，可是却未必是对的，这样吧，你可以问问花店的直树学长，他们的班级靠得非常近，或许比我知道的还要多。

    [花店的直树的告白]

    我叫佐佐木直树，是木叶东南片区最好花店的雇工。如果要说我人生里最在意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我的一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学弟。

    这个家伙是宇智波家最后的一个人了。听说他还有个哥哥，对了，就是那个叛忍，木叶曾经很自豪的天才忍者宇智波鼬。

    这个宇智波佐助，女生们都觉得他长得很帅，成绩也是非常好，一直都是学校第一名。作为那么优秀的学弟，对学长们来说还真的是很讨厌的对象，尤其是这小子为人很冷淡，也不爱和学长问好，也不喜欢和同学交往，再加上学妹们都仰慕他，连学姐里想和他交往的都不下少数，真的是我们所有男生的公敌。唉，不过也对，相比我们这么些喜欢弄得一身汗臭，满身泥土爱喝酒的有男人味的人来说，他那样相貌好看动作斯文又爱扮酷的拽小孩果然才能在小女生中间引起反响呢。

    情人节的时候，他的柜子总是塞满了东西，可是他每次打开柜子看见里面一堆的情书，总是皱皱眉头翻出自己的鞋子然后就把柜子门关上，连信封掉地上也不去捡的。对，他就是这么拽的小孩子。恩？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当然是因为我们两个柜子是相连的，每次情人节我这里总是和他那里形成鲜明对比，这也是我整整三年学都不想开柜子的最主要原因了。唉，算了，不提伤心事。

    至于你说的漩涡鸣人，啊。。也是那一届的。说起来，他有个外号，叫“吊车尾”，顾名思义就是什么都拖人后腿的家伙了。他们两个真要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漩涡鸣人这个小子，从小就被大家讨厌，我其实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内里，只是看大家都不喜欢和他玩，慢慢地也开始疏远他的。真正说起来，我倒没觉得什么。不过他总是喜欢跑到木叶群雕那里在历代火影的石像脸上刷油漆捣乱，这样的事情倒还真不太讨人喜欢呢。

    但是，就是我毕业那年，传来个天大的消息，说是他们两个交往了。当时我们几个学长正围桌商讨晚上吃什么，一听之下还真是觉得八卦要死，就开始猜是不是哪个人太讨厌宇智波佐助而撒播的谣言了，周围的几个女生听见也都是摇头撇嘴地笑起来，绝对没有人会觉得这是真的。

    你问为什么？这还不明显么？宇智波佐助面前全是一群本校最漂亮最优秀的女生，他一个一个约过去这辈子都不愁，怎么可能会突然喜欢那个看起来没任何优点的漩涡鸣人？？换成你有可能么？？所以那天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越想越搞笑，一个个开始嘲笑和数落起漩涡鸣人，整个教室乱哄哄的，结果还把一向喜欢清净的日向宁次给吵得不高兴，他重重一关门就走了，然后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是啊，说起来作为班长的他很少发火呢。果然是因为那个消息太劲爆，大家太激动所以弄得太吵而惹他不高兴了吧。

    结果你知道有多惊悚么，他们交往这个消息居然是真的！大家全都乍舌了。然后漩涡鸣人很自然的遭到了全校女生明里暗里的攻击和暗算。我们自然是感谢他替我们带走了这么一个讨厌的万人迷，多了几个学妹可以下手。

    不过学校的女生真不是吃素的，漩涡鸣人那小子也很惨，柜子门总被突然涂了胶打不开，凳子也会被上万能胶水，他的柜子里的信件也多起来，不过大多是什么威胁信，恐吓信，谩骂信什么的。。。恩，你说可怜啊？这个我想是有点点。不过他从小就被人讨厌，现在做的这个事情简直是很全校女性为敌，更不被饶恕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意料中的吧？当然，我可是好人，还给他投过鼓励信呢，恩，鼓励他好好抓住宇智波佐助哈哈。咳，咳咳。。。这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关心学弟而已啊。

    别的啊。。。我后来转学了不太了解，不过。。诶，乙叶，哎呀，你来了啊，太好了，快过来，问你下，你还记得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交往后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喂，这里有客人呢，别弄那个帘子了，过来过来让人家采访你一下啊，说说那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点！

    [居酒屋帮工万藤乙叶的告白]

    我叫万藤乙叶。恩？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交往后的事情？你是谁呢问这个？这个可以随便讲么？

    哦。。啊。。。好好，直树你说没问题，那我就说了哈。。。其实也没什么，想起来是件奇怪的事情，但是都过去那么久了，也不太记得了啊。

    仔细说来，我呢，比直树大哥小一届，正好和他们还一个班。那时候班里的女生们不是特别讨厌漩涡鸣人么？诶，对的，就是因为他和宇智波佐助交往的事情。那时候她们约定好要教训他的。那时候女生们为抢宇智波佐助身边的位置，总是暗中约好各种比赛，拿第一才可以去问佐助能不能坐他旁边。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持续了大概有那么两年，突然，大家被告知他们两个交往了，于是连抢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啊，很自然的，谁去问都不可能被答应了，佐助旁边只让鸣人坐。不过就是这样，总有人暗中上课丢鸣人粉笔头，纸团什么的，后来有一次把佐助惹火了，他在上课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别人还以为他要干什么，结果他走出座位让鸣人坐里面去。还开口说，要是谁再往这里丢东西，他下了学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结果把老师都弄得哑口无言呢。哈哈。说起来宇智波佐助那个小子就是这样拽拽的，很有气场，完全不顾场合。

    他们为什么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记得那时候春野樱很喜欢佐助，而鸣人开口闭口就是小樱小樱的，而对佐助完全没好感。对对，上一次我不小心推到他们两个，结果他们吻一起了，鸣人还不是掐着自己的喉咙恶心地差点哭出来么？哈哈，怎么这么快就喜欢上佐助了，

    真是很有意思呢。。。诶？哈哈，是我是我推的，不小心的，我只是刚好坐在那里而已啊。没没没，我绝对没别的意思，就是不小心的。

    然后的事情啊，对了对了。有一次鸣人偷偷带着佐助去居酒屋喝酒。对的，我是在那里打工的，不过那里规定没到15岁不能喝酒。我当时还告戒他们，最好不要被老师发现，不然我绝对不管的。鸣人那小子你知道，嘻嘻哈哈的，做荒唐的事情也多了，根本不听劝告。佐助么？一切都随着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结果，我偷偷告诉你啊，我发现一点，那就是，宇智波佐助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差呢。喝了一点点，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也不是说他不能喝，他喝多了不会醉倒，可是就是会说点平时不说的话。大概是三杯后吧，他就扶着鸣人的肩膀，对着鸣人爱呀爱的一直说了好多，把鸣人尴尬坏了，也把我笑坏了。鸣人一直捂他的嘴，拼命求我别说出去，我哪里还有功夫理他，哈哈，早笑到捂着肚子蹲在那里了。哈哈，很假吧？我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也不信的。

    不过后来你也知道的，宇智波佐助离开了。这事情发生太突然了，让我完全傻了。这事情到后来让我还真无法理解。至于具体发生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很清楚。

    不如你去问下住在四号街180号附近的森田爷爷吧。我记得佐助离开前几天总看见鸣人在他家的店门前晃悠，搞不好那爷爷知道点什么。

    [麻薯店森田店员的告白]

    啊，我叫熊本三郎，是木叶最好麻薯店的现任副店长，我们的老店长去年已经过世了

    您说的小孩子，我其实有点印象的。记得那时候大概是三四年前左右，我们这里的麻薯店才开张，他就牵着另一个黑头发的少年来过。

    你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这个小孩有很奇特口音，显得非常有活力呢。

    啊，是的，那时候，他们总是站在我们店门口看柜台里的新出的糕点。

    大概就是三年前吧，那时候已经快秋天了。

    精装酸甜味的麻薯是我们店的招牌商品。每年只卖4000份，往往没到7月份就卖完了。有一天那个金发少年突然来问店长，说他想要一盒精装酸甜味的老麻薯。他排到了位置可是现在没有钱，能不能替他留一份到7月份，他会努力攒钱然后一定能买的下。说起来，买这种麻薯有两个困难的条件，一个是买前必须参加各种活动来获得排位资格，随后才有可能卖给他。二是价钱高。精品礼盒的麻薯单价是620两银子，价位可以说很高了，普通人买来也是做为贵重的礼品来互相赠送的，自己可真舍不得吃。那时候我正在擦柜台，听见这么个对话就转头看。

    店长森田先生今年已经75岁了，为人很讲原则也很严肃，做事情一丝不苟。要说留情面这样的事情也很少。果然——

    “我们每年5月份开始贩卖，一直卖到4000盒全部销售完，从来没有替人留过。要是你真想买就尽快吧。”

    “可是能不能就留一盒的？”

    “那是店里的规矩，有很多客人都想要，坏了规矩被知道的话大家都会越规。”

    “拜托了啊。”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没有谈妥。店长森田先生的脾气我从来都知道，擦柜子的时候连有一丁点灰尘他也能看出来并且严厉批评的。当然不可能为这么件事情做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少年这么想要那盒精品麻薯，他的执着太奇怪了。

    大概是5月尾的时候，包麻薯的红豆粉出了点问题，店长很生气，派我去和那家工厂谈谈。事情谈完我找了个小摊子吃饭。盘子端上桌的时候，那只手上扎着绷带，指头上还有好几个创口贴，我一诧异，才抬头就看见他。

    “啊，是你啊？”

    他微微一愣，看着我，然后哈哈笑道

    “啊，你是那个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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