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琰宽本以为白英不会出现,来时没抱多大希望,可从没想过白银会来的这么早。
但眼下情况足以证明,白英非常看重这段感情,被丘山给说中了。
只要白英还有一丝念想,接下来做的事情必定会成功。
邵琰宽连忙上前一步:“你能来,我真感到开心,希望我们俩今后能好好的过日子,一辈子再也不要分开,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永世不得为人。”
“你话说的好听,我怎知道你是否是在骗我,我现在已经听不出你话里面的真假。”白英面无表情道。
“如若你不信,如果你不信,我就……”
邵琰宽张了张嘴,目光朝着旁边看了看,看见旁边有个柱子,咬咬牙:“如果你不信,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白英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做法。
这下让邵琰宽骑虎难下,心里一琢磨,如果这次无法让白英相信,今天怕是少不了被白英打死,干脆一不做二不做,赌一把。
只见他奋勇朝着那颗柱子撞去。
好在白英没真的让他去撞,一把拉住了他:“行了,我信你就是。”
呼呼~
邵琰宽有些后怕的吐了两口气。
接下来时间,两人坐在一起聊了片刻,直到说书先生来了,又听了一会儿。
邵琰宽目光转动了一下,道:“白英,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一起听书,我们缺少了很多时光,不如明天我们去郊外游玩吧,去看看风景,抒发一下心情。”
白英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但是看了很久,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当即点头,算是答应了。
成功了?
邵琰宽几乎是不敢相信这一切,再次聊了几句,他以有生意要忙为由要离开。
柳青衫和司藤两人一直躲在暗处,全程目睹了两人在一起的场景。
司藤气的是握紧了拳头,俏脸上散发着十分逼人的寒气,手指深陷肉里都毫不知觉。
柳青衫差点把憋在心中的那口老血,给喷了出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
很想冲天一声吼:*#@*%。
两人离开了聚贤庄。
气到了一定程度,反倒是不气了,柳青衫十分平静的说:“白英一心求死,我看不如成全她算了,我也懒得在管这些破事,我还想着去多挣点钱,今后过上富人的生活。”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邵琰宽,我这就去杀了邵琰宽,彻底了结这件事情。”
司藤脸上寒芒乍现,估摸着也是被这件事情给气着了。
这一次,柳青衫倒是没去阻止,而且还有一丝纵容的架势:“去吧去吧,最好把这邵琰宽给分成十几块,不过在杀了他后,记得把尸体扔的远一点,我怕污染了沪市。”
司藤刚走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了,丘山为什么这次来,很明显又是想来对付我,只是上次的事情让他们元气大伤,为什么会如此之快,卷土重来?”
“丘山这个老家伙,可真谓狸是猫,命硬!当初被赤伞打的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被我一拳撩倒,现在反倒和没事人一样?”
说起这事,柳青衫也大感奇怪。
司藤张开红唇:“你所言没错,如果没有一次刻苦铭心的痛,白英是不可能真正的悔悟,我看只要把她心中那一丝存在的幻想,彻底掐灭了,她才会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想看她再死一次?”
柳青衫睁大眼睛问道。
司藤点了点小脑袋:“只有让白英再死一次,她才会知道邵琰宽自始至终都是在欺骗他。”
“万一邵琰宽约她去郊外游玩,只是游玩呢?”
这样的问题不得不提前说,免得到时候弄出一个大乌龙来。
“你说的是人话吗?”司藤美眸一动,送了个免费的白眼。
“确实不是人话。”
柳青衫撇撇嘴:“但是我和你说好了,万一白英在这次事件当中受了伤,我绝不会为她治疗,我还想留着九眼天珠给自个修炼呢,况且她曾说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此话你是听到的。”
“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
司藤突然伸手抬起了柳青衫的下巴:“为我司藤做事,如此让你不耐烦?难道你忘记了,你是我的人,你得听我的事情吗?”
柳青衫的胆子也大了,同样是伸手勾着司藤的下巴,轻轻吐了口热浪:“小妞,我得和你声明,我不是你的人,而是你是我的人!!请你记住了,我现在可不是当初的柳青衫,真要算起来,我也算个师出有名的悬门中人。”
“你师出有名?”司藤一愣。
“青云子妄想录。”柳青衫哼哼一笑。
“……”司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