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回到了柳公馆,装作没事人一样,但却发现柳青衫瞅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恼怒。
柳青衫恨不能现在把白英拎过来好好的狂揍一顿,然后再大骂一声**,说不定能解除怒气。
白英根本不搭理他,扭头走进自自己的房间。
司藤拿着比正在写字,似乎对于白英去了哪里非常不感兴趣。
柳青衫扭头一瞧,白纸上写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你这诗句,有点不符合当下情形,要不然我来写两句吧!”
柳青衫拿起笔。
司藤错开一步:“也对,你可是书生,我从来没看见过你写过任何字,今天倒想看一看。”
柳青衫刷刷刷地,在白纸上写下两行字,忽然心情大好的露出笑意。
“在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悲伤?”司藤当场愣住了,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有点看不懂的样子?
“牛B和肖邦是谁?”
她一脸懵懵的问道。
柳青衫见她这样一问,心情不由大好,开始细细调侃起来:“牛b和肖邦都是非常厉害的人,他们对于弹琴一道特别在行,所弹奏的曲子会让人进入到一种特别忧伤的状态中。”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这两位很厉害的人,所弹奏的曲子,也无法诠释你此刻的悲伤?”
司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送了个白眼,小声说:“你有什么好悲伤?”
“其实这个世界上除了各种疑难杂症之外,还有一种病,这种病在医学上很难攻克,别说是我们普通人了,哪怕是研究这种病几十年的老专家,都不一定能治疗好。”
柳青衫皱眉严肃说。
“什么病?”
“神经病。”
“说谁呢?”
“你姐妹。”
“……”
……
孙家门前,一名男子拿来一封信递给了门前的老头,再很确定的告诫,这封信非常重要,希望可以送到丘山道人手中。
丘山拿到这封信后,看见上面的内容,对着几人大叫一声:“太好了,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终于可以彻彻底底铲除此妖。”
“计划又成功了?”黄玉感到不可思议:“这司藤一生行事恐怖如斯,没想到在感情上,却是个如此可悲的白痴?”
“曾经有人说过,再厉害的人也有弱点,这句话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妖来说,同样实用。”
李正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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