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顺这么一说,苏木立即明白过来:“泰山老大人的意思是想争取一下?”
胡顺狠狠地点头:“老夫春秋鼎盛还不老,正是报效君父报效朝廷的时候,还能再干上十几年。以前老夫说起这事的时候,贤婿说我资历威望不够。如今,我已经是二等伯,平定了宁夏叛乱,无论怎么看都足以担当这一重任。”
“贤婿乃是陛下驾前最亲近之人,又深得慈圣太后的信任,内阁首辅又是你的老师。只需你说上几句话,老夫这个指挥使就干成了。”
看到胡顺灼热的目光,苏木心中一片苦涩。
若是往常,只要说上一句话,老丈人当这个指挥使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正德皇帝已经恨上了我苏木,再去说项,岂不是自讨没趣。
只不过,此间颇多曲折,又涉及到皇家**,就算借苏木一百颗脑袋,他也不敢同胡顺明说。
只叹息一声,道:“泰山老丈人,这事怕是难办。”
胡顺急了:“以你的本事,怎么就办不成了?”
苏木只得道:“泰山老大人的爵位不够啊,怎么也得封侯才行。”
胡顺怒道:“石文义别说是公侯,连个伯都不是,怎么他就能干指挥使?”
苏木:“他不就只干了半年,就要被牵涉进刘瑾案吗,那不成泰山老大人像跟他一样?”
胡顺这才不说话了,良久,才叹息一声:“贤婿,你得想个法子再给咱们弄个侯爵。”
苏木:“我能有什么法子,泰山老大人你也是强人所难了,当初在宁夏,咱们也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只要你想,就能办到,反正我不管,我要做指挥使,我要封侯。”
“你……”
两人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快。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一岁大的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厅堂来,张开双臂,奶声奶气地喊胡顺:“爷……爷,爷……爷,抱抱。”
苏木霍然转头,这才知道,这小孩正是自己的儿子胡克己,又看到胡莹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苏木大为惊奇,忙冲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妹子,总算见着你了。”
胡茔眼睛里闪过一丝湿气,叫了一声:“苏木,你一去两年,将我们娘俩丢在京城,太不象话了,混蛋!”
苏木心中又爱又怜:“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快去看看你儿子。”
苏木回过头去,却见胡顺抱着胡克己,“心肝,肉肉”地叫个不停,满面都是慈祥。
仔细一看,儿子生着一副胡家人特有的五官,大鼻子大眼睛。
不过,看了几眼,苏木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儿子口齿有些不清,为人也有些木讷。
虽说一岁多的孩子话也说不囫囵,可听他说话,好像逻辑有些问题。
苏木:“孩子……”
胡莹:“看儿子模样,将来是个老实孩子,胆子也小。我找郎中来看过,说是月子里大约是受了些凉,比起普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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