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陈元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芃髀嘿嘿一笑,“少爷,你看咱们走了一下午了,旁敲侧击得来的消息也就那么几条,基本都一样,要不咱们回去吧。”
陈元笑着对芃髀说。
“你呀,又想偷懒了!”
芃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少爷,哪来的话?我这不是看少爷忙活了一下午,心疼少爷,想让您休息休息么。”
说完,他自个儿也笑了起来,“少爷,嘿嘿,我哪敢偷懒呀,嘿嘿嘿......”
陈元被芃髀逗笑了,“你说的话恐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你是个啥人我能不知道?”
陈元朝着前边儿望了一眼,指着前边的茶馆说,“咱们先去那儿歇个脚,一会儿再回客栈。”
话音刚落,陈元就朝着茶馆动身,饶有深意地说,“给他们点准备的时间。”
芃髀愣了愣,眼看着陈元走了一截儿,忙地追了上去,“少爷,等等我!”
陈元还未进茶馆,茶馆里就有声音传了出来。
“牛三哥,牛三哥,上次你说在城北揍了一个和尚,刚说了个开头,我还等着听下文呢。”孙流子催着他。
牛三,原名叫牛坷,因为在家排行老三,他便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做牛三。他是沧河上的一个船夫,在这地处交通枢纽的浑源县,像他这样的船夫还有很多。这几天由于江水猛涨,牛三就停了工,来到了经常来的茶馆喝茶。
“我说过吗?我……他妈的……怎么想不起来了?
牛爷这辈子揍过的人多的去了,还能都记着?就算有那么几次还有点儿印象……
也就是瞅着他出彩,给他个面子,爷才记住他。
和尚?
不值一提!
牛爷我揍过隔了没几天就忘了!”
看着牛三在那儿的说着他的“精彩故事”,芃髀憋着笑:“少爷,这牛爷牛气哄哄,没准儿是个修士,咱们找他问问情况如何?”
陈元没好气的撇了眼芃髀,“少爷我虽然,......,但眼睛还好使,你瞅着他那样儿,先听他吹牛皮,解解闷吧。”
陈元招了招手,叫来了茶倌儿,点了一壶茶,听着牛三在那大吹牛皮。
“就说那次吧,我在江边儿晨练,有位爷来找我,客客气气地说是七星拳的掌门人,好家伙,一把拽住我就不让走哇。
想和牛爷我过过招儿,说是,说是什么以拳会友。
牛爷我说,我服了成不成?
嗨,不成!这愣头青拦着路,愣是要要过招儿。
没法子,咱只好陪人家玩玩,说好了是点到为止,可这位爷年轻气盛,见咱让了他两招儿没还手,就来真的啦,一招天玑拳朝我使了过来。
当时牛爷就有点儿烦了,使出了家传的‘大步流星’躲了过去。
心想着;这也忒不懂事儿了,咱让他两招儿是给他七星拳留点儿面子,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我心说得让他长点儿记性,年轻轻的,怎么这么好勇斗狠?你得知道你牛爷有几只眼!
牛爷我身子一闪,反手一掌‘惊涛骇浪’拍在他胸口上,顶多用了三成力,你猜怎么着,这小子就像个风筝似的,直接飞到河里去了!
嘭!落在水里。过了一会儿,跟个荷叶儿似的浮在水面上了……要不是咱飞过救了他一把,这小子非得淹死不可……”
“嗨,我说牛三儿,”其中有一个茶客插起了话来,“你真有这么厉害?”
牛三儿正说在兴头上,听到有人插话了,很是不高兴,眼睛一瞪,
“哪个王八犊子敢插你牛爷的话?你牛爷是低调,懂不懂?别说是七星拳的掌门了,就是整个浑源县赫赫有名的粮仓鼠儿刘铭,
你牛爷我哪天兴致来了,杀上府去,点了他们的天灯也没任何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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