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扶风岭,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们抓的都是一些普通百姓,这个牢房里大概有一百余人,一个祭祀竟要如此多的百姓陪葬。
“还有这个姑娘”,老头指着风霖铃说道。
“这里呢,有一个嘴遛的牢头,色的紧,但凡好看的,不论男女,他都来者不拒,通通将人糟蹋。
所以老头子奉劝你一句,将你头上的那什么,鸢尾花遮住吧,姑娘长的如此俊俏,莫要被人糟蹋了去。”
风霖铃:“……”
敢情在那老头眼里自己竟连自保都不能么。
还有额上的鸢尾花,该怎样遮?
“你该是哪家离家出走的小姐吧,长的这样俊俏,在死前好好留着清白该是。”
风霖铃:“……”
“若我是你,该是拿东西在脸上抹抹的。”
风霖铃不语,皮相这东西,只是在外人看来的东西,对她而言,既不能拿来换钱,也不能让她饱腹。
她觉得没有必要,再者她以为那色鬼不是她的对手。
那老头似是读懂了她的意思,笑着拍了拍风霖铃。
“你以为进了这个地方你还能施展开拳脚?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啊,都被他的族人下药了,你们现在只是身体无力,但待三日后,你们啊,便会化为一摊血水,尸骨无存啊!”
三人都呆了一下。
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毒。
怪不得风霖铃见牢狱周围无人看守,还让他们与本族的罪犯待在一起,不怕那罪犯泄露本族的秘密,原来竟是给他们都下了剧毒。
早就知道他们活不长了,只有三天的寿命,谁不愿意给死人最后一点的愿望呢?
可最让风霖铃痛心的是,被关在这里的,全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朝奉是个胆小的,顿时就慌了,抓住了那老头的手,慌张地道:“那老人家,此毒可有解?”
那老头轻轻吐出一句,却足以让人崩溃。
“无解,只能等死。”
温柔也有些慌了,抱紧了怀中的儿子。
“所以啊。”那老头再次拍了拍风霖铃。
“你还是将你额间的花遮住吧。”
敢情她说了这么多,就是让风霖铃遮住容貌呗。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朝奉心中怕的要死,见有人来便小声地提醒他们。
那老头一把按住风霖铃的头,按得有点急,还有点狠,不小心被压进了地里脸朝下。
又有一名黑衣人扛着两名昏迷的百姓,将百姓扔了进来。
那黑衣人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风霖铃此刻低着头看不清他们的脸。
只能听到她们将百姓扔到了他们脚边。
黑衣人瞥了一眼她后面的人吩咐道:“将这些人看好,三天后若是缺一人便拿你是问。”
后者将腰弯的极低,恭恭敬敬地说道:“是。”
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背,外人看来是轻轻一拍,可实际却是如重斤般压在了他身上。
只一下,后者便趴在了地上。
那老头轻轻摇了摇头。
黑衣人似是满意了,轻蔑地瞅了一眼地上的人,运起轻功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