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宛回到自己的房内,大发脾气。
而此时下人传来书信,原来是前几日送去宰相府的书信来回信了。
陈初宛连忙拆开信封,取出信纸摊开。
信上写着:
“乖女儿,经为父近来派人调查此女身份,得知此人名为苏九里,一年多前便入住当时的穆王府,听闻太子殿下对她宠爱有加。此时想必你也知晓一二了,如今你若想得太子殿下宠爱,必要使苏九里失宠,明日晋王会去太子府,听闻晋王对那苏九里也是朝思暮想,你定要把握机会。”
陈初宛当然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笑的狡黠,这一手好牌定要好好打才不辜负自己近日来受的太子殿下所有的冷漠。
当日夜里,陈初宛便偷偷的潜入九里房内,在桌上的茶壶里加了些许春欢引,这春欢引乃是无色无味的春药。
哼,苏九里,明日便是你滚出太子府之日!而在殿下身边日夜相伴的,只能是我陈初宛。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次日,严涂早朝后回府之时,这“东风”便来了。
二人的轿子刚好在太子府门前相遇。
“皇兄给太子殿下行礼了”严帆从轿子上下来,看到严涂,故意挑衅般的说到。
“皇兄不必如此客气,随本王到府上坐坐?”严涂假笑回之。
“正有此意”
二人一同走入府内,在宁安殿饮茶交谈。隔壁便是明月阁。
严帆此次前来,便是为了探探口风,看这府内,是否果真有当日那黑衣人所说的高人。
“皇兄看这堂堂太子府侍卫可不多啊,可需要皇兄从府上调来几个?”严帆一点一点试探。
“皇兄的心意,本王心领了,过几日从宫里遣出几个来便是,只是本王向来不喜热闹,很少添置人手。”
“身为兄长,也是为兄弟的安全考虑啊”,
“那就多谢皇兄了。”
严帆来太子府已有时刻,却不见苏九里,便忍不住打听起了九里:“今日怎么不见那一直跟在殿下身边的小丫头?”
严涂听他提起九里,忽的一紧张:“大概还没起床吧”
又交谈了片刻,严帆便已上茅厕为由,离开了宁安殿,向下人们问出苏九里居住何处,便径直走向了明月阁偏房。
而早起时九里喝了茶壶里的水,此时春欢引药效正发作着,当严帆推开门进入房间之时,她正难受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严帆来到床边,见九里显然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心中更是欢喜:“真是天助我也”
而苏九里也发现了严帆站在床边色眯眯的看着她,吓得立刻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想要冲房门跑去,严帆却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推去床边,九里在药物的作用之下仍无力的挣扎的,而在严帆眼里,苏九里此刻就好似一只软绵绵的待宰的小羔羊。
九里全身发烫,如着了火一般,身体也越发感到空虚。
而陈初宛一早便在屋外隐蔽处躲着,此时更是把这一切全收在眼底。是时候去请太子殿下来看这出好戏了。
陈初宛急急忙忙一路小跑去安宁殿,前脚刚踏进殿门,便迫不及待开口:“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小女刚刚路过明月阁,却看到晋王殿下在和九里姐姐……互相缠绵……太子殿下快去看看呐”
严涂听闻,迅速赶去明月阁,陈初宛一路小跑着都难跟上他的脚步。
当严涂推开九里房门之时,见二人正纠缠在床上,九里尽力挣扎着,却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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