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明显占下风,可幸好还穿着衣服。
听见房门被推开,严帆吓得赶紧起身来,慌张的看着严涂。
“皇兄就是来这里上茅厕的?”严涂瞪着眼睛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狠狠的说。
而严帆却一口咬定自己路过这里时,是苏九里拉他进来的。
严涂瞪着眼睛看着九里。
严帆感觉面子挂不住了,便有要事为由,匆匆离开了太子府。
严涂站在原地,看着九里脸蛋红扑扑的,一副难受至极的表情,扭捏着一直再说:“我没有”
谁都能看的出来,这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
严涂坐到床边安抚着九里:“我知道你没有,我相信你,此事我定会查清楚”
严涂让陈初宛退下,屋里便只剩下了严涂二人。
严涂看着此时甚是诱惑的九里,不免会有那种想法,但他说过会等她心甘情愿,他一定要忍住…不能趁人之危……
他命下人将沐浴桶里注满冷水,亲自将九里脱去衣服,抱入水中,让九里冷静下来。
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九里方才推去身上的红晕,睡了过去。
严涂便将九里裹上被子抱在床上,坐在床边陪着她。
严帆咬定是九里拉他进房中的说辞,严涂定是不信的,可谁想要害九里呢?严帆?可按时间推算,下药的定不会是他,而他大概只是恰巧捡了个便宜吧……那倘若他一早便派人给九里下了药,如今掐好时间来到府上呢,他今日突然来府上确有蹊跷,不过……他若真早有这打算,那定会选本王进宫之时前来,段不会此时前来……下药想害九里的,定不会是严帆。
九里时不时皱着眉头睡得不安稳,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梦。
翌日,严涂一如既往的进宫上早朝。
而陈初宛正掐好严涂往常回府之时,去明月阁找苏九里去凉亭赏花。醉翁之意不在酒,陈初宛将苏九里约在这一进府第一眼便能看到的这个凉亭中,跟苏九里有说有笑,时不时瞥一眼大门处。
大门被推开了,陈初宛留意到,便顺势倒下去,这一幕从大门那个角度看来,像极了被人推到。陈初宛小声对九里说自己不小心摔倒扭到脚了,便叫来贴身丫鬟,将自己扶回芙蓉苑。
九里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到阿涂回来,便也没多想什么。
下午,九里在房中休息,严涂独自在凉亭里批公文。此时,陈初宛被丫鬟怯离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来了。
陈初宛哭哭啼啼道:“殿下,小女……小女……”
“怎么了”严涂话语比以往平和许多。
“今日上午,小女跟九里姐姐闲聊,听九里姐姐亲口说……说……”陈初宛委屈巴巴。
“说什么”
“她说……她爱慕晋王殿下……昨日便是她亲手将晋王殿下拉入房中……”陈初宛看着严涂的脸有何情绪变化。
而严涂脸上并无任何情绪。
陈初宛接着说:“她还说……她常趁殿下进宫之时与晋王私会……还说……还说晋王房中之事比较厉害……”
严涂听闻面露一丝怒色,极其细微,却也被陈初宛看进眼里。
陈初宛见机又说:“小女劝告九里姐姐段不可如此,可姐姐不但不听从,还威胁小女不可将此事传出,而小女以为她对殿下不忠,便执意要禀告殿下,她气急败坏,还……还狠狠推倒了小女……”陈初宛边说边抽泣着,甚是委屈,还特意漏出了肿着的脚踝。
严涂虽不相信,但心里也说不出来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