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潆直勾勾地看着她:“证据?你是苗疆的人,这就是证据!至于好处,我想你应当自己知道。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我的浅团!你杀我剐我随便,但你为什么要杀了浅团、杀了祖父,还要嫁祸于我杀害祖父不说,还要把六姐姐、尧姐姐顺带上!你能不能就只冲我来,你能不能有一点儿人性!就有这么听命于一个这样的人,你甘心吗!”
杨姨娘还是不死心:“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苗疆的人。”
晓窈潆实话实说:“在来的路上,老夫人说得。”
寒氏也不死心:“七丫头,你为什么看见亲祖父死了不哭呢?”
尧缨湉和晓遥潾在心里为寒氏默哀三秒。果然,晓窈潆的眼圈有些红了:“窈潆不想让祖父在去的路上担心......二太太,您......您也别哭得太......太狠了,一会儿祖父他老人家心软,不愿意去享......享福。”
寒氏一下子就下不了台了,求助地看向杨姨娘和盟友许姨娘。已经死定了的杨姨娘心死如灰,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看着抛弃自己的寒氏给自己递眼色,不屑地哼了一声。至于刚刚失了孩子的许姨娘就更不必说了。
林氏恰到好处地补一刀:“欸,杨姨娘,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呀!弄得这么神秘。”
老夫人也威严地看着杨姨娘:“说!”
杨姨娘有些绝望:“妾身背后没有人指使。是因为七小姐、六小姐和尧小姐经常来背地里奚落妾身,妾身忍不了!”
尧缨湉心里冷笑一声——杨姨娘到死都不忘反咬一口:“杨姨娘,你说我们欺负你,那我怎么除了今天,没有见过你呀?到死都要拉一个人垫背,真是卑鄙!”
晓窈潆淡声道:“杨姨娘不必遮掩,你背后的人,你知,我知,老夫人应该也知不是?”
老夫人想到晓窈潆看到浅团尸体下意识的一句“又是寒氏”,心里便有些明了。晓窈潆又道:“总有一天,你背后的那个人,会被人证物证齐全地被抓获,受到报应的”手里则握紧了那一个银铃铛,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握着......晓遥潾方才悄悄塞给她的......一小袋辣椒粉。(催眼泪的)
老夫人疲惫的挥挥手:“小辈们都下去吧,各自回屋吧。莺音、窈潆、媱清,你们三个照顾好同屋的人。”
晓窈潆、水莺音和晓媱清三人相视一笑:“是,祖母。”
疲惫地回到凌瑶居,晓窈潆拿出一根编好的手链,把银铃挂在上面,和两根友谊手链并排系在手上,时刻提醒自己寒氏和自己的仇怨。
晓遥潾看着晓窈潆这一动作,把景团抱在手里顺毛:“樱桃花,接下来该怎么办?”
晓窈潆也抱起一直在蹭她的樱团:“寒氏现在真是太闲了,现在独霸二房,才有功夫来跟我们作对,只有找些事情了,她也该忙起来了不是?揽月,帮我注意着二太太那边有野心、对二太太有仇的丫鬟——要有几分姿色的。”
揽月挽着走在一边的许姨娘的丫鬟绣夜的手:“好的。”
绣夜鼓起勇气:“七小姐,奴婢有一个素日里玩得要好的姐妹,绣暮,她是二太太的二等丫鬟,是个十足的美人儿,有野心,厌恶二太太,对二老爷有意但不敢轻易表露。”
晓窈潆笑吟吟地看着绣夜:“那你是否能帮忙?”
绣夜点点头:“包在奴婢身上,没有问题,有胜算。”
晓窈潆也点点头:“不错,那就交给你了。有空带绣暮多到凌瑶居串串门。我先谢谢你了,下次给你绣个荷包。”
绣夜谢过后,便和揽月退下了。
晓遥潾看看晓窈潆:“樱桃花,你是想给寒氏塞一个通房丫鬟吗?给寒氏添堵?”
尧缨湉摇摇头:“只怕不止这些,是吧,樱桃花?”
晓窈潆握着银铃:“甜叶花说得不错,咱们先做通房丫鬟,然后升为姨娘,最后成为平妻,彻底击败寒氏!敢害浅团、毒祖父......寒氏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