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胡县令被关进监牢,胡府里是乱成一锅粥了,胡家公子对于父亲被关,也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夫君,你就吃一口吧,父亲恪尽职守这么多年,又没有犯过什么大案,会没有事的。”一位身怀六甲的女子端着一碗粥走到厅堂里正拍头抓耳的胡家公子面前。
“秀秀,你说这吴状元何故抓我父亲进牢,我这几日见我父亲为了忙着迎接状元郎,也是忙前忙后的,我父亲哪点亏待了他?”胡家公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可能这吴状元,近日独得皇上恩宠,又苦于没有业绩,急功近切吧”秀秀一边说话,一边拿着丝帕擦拭着胡公子嘴角的粥粒。
“这该死的吴非池,我父亲哪点亏待于他,我非要去找他讨个说法不成!”胡公子越想越气,不禁想要去找吴非池理论一番。
“啪”听到自家相公说什么吴非池,秀秀惊的碗都掉落在了地上,摔碎了。
“娘子,你怎么了?”胡公子看着一向贤淑稳妥的娘子竟然失手打碎了碗碟。
“相公,你说,那个新科状元可是姓吴?”秀秀故作镇定的问。
“是啊,就是姓吴啊,就是城西土地庙那边的人,诶,娘子你家不也是那边的吗?你可曾听说过这位吴非池吗?”
“啊,是啊相公,妾身娘家也是那边的,与那吴非池倒也有过几面之缘,不如让妾身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或许他念在邻舍之情上,就把父亲放出来了。”
“好吧,这样也好,让我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去,倒不如让你这邻舍友人去,秀秀,为了爹,你在吴非池面前可要多说点好话,要是他要钱要物,咱胡家能给的就给,就当是消灾了。”
“好的夫君,妾身这就去梳妆打扮一番,去会会那吴状元。”
城内一间不起眼的府院里,挂满了白绫,地上也是撒满了纸钱,吴非池披麻戴孝,正跪在二老灵前。
看着近在咫尺,却天人永隔的双亲,往事如烟,历历在目……
“池儿,跑慢点,娘追不上你了,娘要累死了。”
“娘,你快来啊,你快来,你看这河里好多鱼啊。”
“池儿,别去河边玩,河边危险。”
母亲刚说完,河边孩童,脚下不稳,不慎失足落入水中。
“啊!池儿!你坚持住,娘马上来救你!”
“娘!(咕嘟咕嘟)娘!你在哪,快来救我!(咕嘟嘟)”……
“娘!你在哪啊,池儿好想你。”
吴非池看着眼前躺着的母亲,又哭了起来,看着母亲胳膊上一道疤痕,吴非池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因为贪玩掉入河中,母亲为了救自己,却被河里暗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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