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小密不见人影后,齐长歌缓缓叹了下,吐露了心口上的一时郁气,心里又不得劲的想,为何偏偏是自己见了哥哥与秦先生的那般,让人误会的场景!
如此想着,齐长歌脸上浮起了轻愁,退了几步,重坐回去了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千秋,眼里有些茫然。
院门口响起了大踏步的脚步声,惊醒了此时目光由茫然而转向迷离,又神游天外的齐长歌。
走进来一位英俊少年,头冠玉束,腰带端的是金钱腰带,衣袍也是扯的上好的蓝色绸带,衣服上绣的朵朵祥云,也是金丝绣线,一身气质儒雅,齐长歌整了整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裙,迎上去,乖巧的喊道:“哥哥。”
齐云亭一如齐长歌小时候那般,手掌抚了抚齐长歌的发旋,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包着的热乎糕点,递给齐长歌,微笑着道:“浮记新出的糕点,旁听路人言,风味尚可。”
“多谢哥哥!”齐长歌惊喜的捧着油纸包,向齐云亭道谢完,喜尝糕点的齐长歌,打开油纸包,手拿出一块粉色菱形花糕,往嘴里轻轻一咬。
入口即酥,略带点甜腻,细尝后还有股淡淡的花香,齐长歌极喜这味道,愉悦的弯着眼眉,夸赞着,道:“风味尚佳,哥哥尝尝否!”
齐云亭平日喜食素淡,不爱食这些女子喜尝的甜腻之物,但妹妹邀请,也可偶尝。
“好。”齐云亭弯唇,浅笑应着,从齐长歌捧着的油纸包里,随意拿了一块金色花瓣糕点,送至唇边,就着咬了小小一块,入口尚腻,但也有股子芳香之感,倒也算可入口
齐长歌平日闺中无聊,喜欢品尝糕点,偶尔来了兴致,也会下厨,与厨娘学做糕点。
但大部分还是在与女先生,学弹琴刺绣,齐长歌低头吃了几块糕点后,抬眼好奇问道齐云亭:“哥哥,是书院放休了么,怎今日有时间归家?”
齐云亭平日都在淮水外的山寺学院研习,山寺学院规距严格,甚少有归家之时,故而齐长歌才有此一问。
“今日先生有事,故而没课,便放休了。”齐云亭好笑的拍了拍齐长歌的发顶道,有些不愉悦了,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休,得空买了糕送与这丫头,反而还问了休习之事。
齐长歌从袖衣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唇边,擦了擦手,才抚了抚被齐云亭弄点有些凌乱的发丝,略生气的对齐云亭道:“哥哥,女为悦己者容,你别弄乱我的头发,有损姿仪。”
“妹妹,长大了呢,不似儿时那般可爱了。”齐云亭略惆怅的说着,又道:“女大当嫁,不知以后谁能娶得起你。”
齐长歌娇笑着,呵呵道:“哥哥瞧你这惆怅样子,爹都未曾提及嫁娶之事,哥哥,怎就思我嫁了?”
齐云亭听之,忍不住开怀笑之的,又揉了揉齐长歌的额后发窝,愉悦道:“妹妹嫁与不嫁,都是我妹妹。”
“唔”的一声,齐长歌拍开齐云亭亭在头上乱揉的手,眼晴瞪着齐云亭道:“哥哥过份了,说了别弄乱我的头发了,损我姿仪!”
“好妹妹莫生气,哥哥带你出去玩,当赔罪了,可好?”齐云亭见齐长歌真生气了,讨饶道!
齐长歌一听可以出去玩,眉开眼笑的要答应时,就想起了在清莲亭里温书,等哥哥的秦先生,郁闷的整了整头发道:“我不去了,我还要练字呢。”
齐云亭见妹妹上一秒说着去玩,挺乐呵的,怎么还没一眨眼的时间就说不去了呢?
“今日好晴光不游,怎就费在了练字上呢?”齐云亭不解的问道。
齐长歌垂下眼,抿着嘴,晴光虽好,但也不适合与之哥哥,还有秦先生,免得尴尬。
“因为我想在下旬的暮春宴上,展示我的字画。”齐长歌略带些气性的答道齐云亭。
“即如此,哥哥便下回休沐时,回来带你去游玩。”许是察觉到了齐长歌的不开心,齐云亭连忙许诺道。
“嗯。”齐长歌低头郁郁应着,眼都没抬的说:“你去和秦先生去玩吧,我去练字了。”
“妹妹,那暮春宴也没得什么意思,无非是些才子佳人之流,再说妹妹又何须参加这些锦上添花之宴。”齐云亭不忍看一向静娴笑眸的妹妹如此闷闷不乐,劝慰着道完,看了看齐长歌仍面上郁郁,又道:“而且,我妹子又是名满淮水的第一美人,多的是男儿倾慕,也不必如旁的闺阁小姐,去参加这些宴,端的是相上什么如意郎君。”
“哥哥,你此言,未免也太大胆,还对我如此直言,哥哥太过份了!”齐长歌被齐云亭之言,弄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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