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席卷着整个脑袋,困意将两只眼皮粘合在一起,怎么也睁不开。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醒醒啊,王玉凌,还有病人在等着你,不能睡。
身体无法动弹,就像被人束缚住手脚,就在这时,眼睛中好像出现些许若有若无的光,明明灭灭,紧接着一些嘈杂的声音涌进脑海。
“族长,还没查清楚,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玉凌?”那好像是王堂的声音,他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自己一点都听不懂。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那是族长儿子王贵的声音。
突然一阵钟声响起,那是村子里发生大事敲响的警钟,怎么又突然响起来了,昨天才刚响过,究竟又发生什么大事了,难道是病情扩散了吗?
王玉凌在挣扎中终于醒来,他面前聚集着村子里的老老小小,天还未亮,他们的手中都举着火把,各个神情凝重,甚至有些怨念,她想上前去,却发现被人绑在村子的耻辱柱上。
王玉凌不解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要将我绑起来?”
族长:“王玉凌,你女扮男装,触犯神灵,神才降大祸于我们村,你罪孽深重。”
“你们怎么知道的?”她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不知是谁扯破的她的衣衫,露出裹胸,她羞愧至极,落下泪来,怒吼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族长怒目而视:“今夜神降警示于各家各户,你问问大伙,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
“我家鸡鸭一夜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死了。”
“我家的门突然就坏了,倒了下来,差点砸死了我。”
“我家屋里突然出现死老鼠。”
“我家有血手印.......”
族长:“你看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上天对我们村的警示吗,村中定有邪祟作恶。”
王疏朗:“还好我在你家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女人用品,才发现你原来是个女人,怪不得这二十年来我们村祸事连连,先是无法繁衍子嗣,现在是瘟疫。”
王玉凌怒吼:“无法繁衍子嗣我虽不知是何原因,但是我知道瘟疫是因为王疏朗毒打他妻子祁云,逼她吃了有鼠疫的老鼠,害她也染上了才导致的。而且现在我也已经研制出了克制瘟疫的药方.......”
众人齐齐看向王疏朗,王疏朗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什么啊,我是打了我媳妇,那是她不勤家务,这在我们村不都很正常的吗,至于逼她生吃老鼠那是没有的事,你定是对我揭发你是女人而对我怀恨在心。”
王玉凌:“你们去问祁云,问她是不是吃了老鼠?”
族长转头对身边的两个儿子道:“去把祁云接来。”
王玉凌看着面前的村民,她心拔凉拔凉的,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讲一句话,在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人们总是这么的自私。
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用事实才能让眼前这群人看清真相,祁云成了她内心的一点光。
不一会儿,祁云被抬到了众人的面前,她躺在推车上,王疏朗这时候心情格外的紧张,他死死地盯着祁云,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气愤。祁云你要是敢说,回去定饶不了你;但是要是祁云说出来,他该怎么办,他凝神想着等下该如何应对。
族长:“祁云,你有没有吃死老鼠?”
王疏朗的神经崩得紧紧的,四周寂静无声。
王贵走过去又问了一遍,“祁云,问你话呢?”依旧没有回应,王贵从村民手中接过火把,在她脸上一照,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哆嗦道:“人死了!”
王疏朗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突然跑上前去,趴在离祁云一丈远的地方大哭起来,“阿云,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他突然转头对着王玉凌道:“定是你,害死了我的娘子。”
村民中有人道:“我们是在祁云家发现王玉凌的,正巧当时祁云身边有一只药碗。”
王疏朗:“王玉凌,你表面是悬壶济世,原来暗地里如此的卑鄙。”
王玉凌:“我王玉凌扪心自问,从未干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活得问心无愧,我害你们有什么好处?”
王疏朗:“因为你是女人!”
王玉凌:“女人怎么了?”
王疏朗:“因为受到男人的压迫,你不满,所以想出了这个同归于尽的办法。”
王玉凌:“原来你们也是知道压迫女人是不合理的,但是你们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无视这种不合理的制度。哈哈哈,可笑的不知你们男人,还有我们女人,包括我,大概也是被这该死的制度给奴化了,从一开始就不懂得反抗,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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